的存在,你又时不时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整整一百零四次,我心里没着没落的,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深怕哪一天你再也不出现了,这种煎熬我也实在是忍受不了。”
他轻轻挽其了霜伶的手:“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该如何对你开口,现在时机恰到好处,我希望能一直牵着你的手,不让你再离开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没事数我出现的次数干什么?”
虽说嘴上抱怨,可霜伶却是一脸的羞涩,她感受着卫阕掌心的温热,又回忆起自己和卫阕相遇以来的一点一滴,霜伶垂首低声问道:“可这半年以来,我从未对你说起过自己的事,你一句也没有问过,为何还要向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求婚?”
话落,她的脸上也泛起了阵阵潮红:“我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卫阕则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绕弯子,认准的人就不会改变,无论你的答案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愿意或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我绝不纠缠,你就当我没说过这句话,也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包袱。”
一听这话,霜伶努嘴抱怨道:“哪有你这样的?说话这么硬邦邦的,连考虑都不让我考虑一下,求婚改逼婚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和妈妈说一声吧...噢不对。”
一语未落,她随即摇头道:“要是让她知道,我要和‘这边’的古代人成婚,她一定会吓一大跳的。还有结婚证怎么领?你又没有户口...”
虽然霜伶没有明确表态,可卫阕听到了她的小声嘟囔,直接一把将其拉进了怀里。
“你这是答应了。”
“我可没...还是算了。”
被他紧紧抱着的霜伶,没有挣扎,反倒觉着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欣然一笑:“那个我说,能不能重新来一次?毕竟,这是最糟糕的求婚了,鲜花戒指也一个没有,人家求婚要么在高级餐厅要么在公园闹市,我怎么感觉莫名其妙就从就业女青年,刷的一下成了已婚妇女了?”
往昔的一幕如流星般从眼前快速闪过。
到现在,她才从卫阕的口中真正明白过来,那句“时机恰到好处”,原来和太子妃有着莫大的关联。
可面对卫阕那令自己无法忽视的笑容,她随即扭过脸去:“问我干嘛?我怎么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成婚?”
见她依旧不肯松口自己就是真正的夫人,卫阕也没有逼她承认,而是低声道:“太子妃是新野侯的嫡女,半年之前与其他良家女一同作为太子妃人选入了掖庭。”
“半年前?”
霜伶语调略带酸意:“也就是说,她和我...你夫人是同时出现在你面前的?”
“不,她稍早一些。”
在她面前卫阕也不遮掩:“我随驾去甘泉宫围猎是在遇到太子妃之后的第九天,然后才在小木屋见到了...她。”
口中说着“她”,可霜伶却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心虚。
“然后呢?你和那位太子妃之间...有什么吗?”
“有什么?”
卫阕反问道:“你指哪方面?”
“你和她有几方面啊?”
这句话瞬间令霜伶破了防,以至于脸色一下冷了起来:“难不成还真的擦出什么火花来了?而且居然是在和你新婚妻子出现之后?”
“你误会了。”
看着急了眼的霜伶,卫阕反而有些乐此不疲,抱着欣赏的态度观察她的反应:“虽说当时还没有确定她是太子妃的身份,不过至少也算是半个太子的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有过任何想法。若果真硬要说有什么交集的话,那就是在围猎前两个月,我因负责诸项物资的调配事宜,所以入宫向陛下请示,而后去掖庭从掖庭丞那里挑选随行伴驾的女侍。当时我也没有察觉到,她竟然混在了女侍之中逃出了宫。”
“逃?”
霜伶觉着很是奇怪:“以你们这的等级制度,这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太子妃候选人的位置,就算最后不能夺魁,哪怕是入个围,或是混个良娣什么的侧妃当当,也是祖坟冒青烟,够风光的了,她为什么要逃呢?”
“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悄悄藏在了我的马车里了...”
“还挺值得回味的哈?”
看着卫阕边说便回忆,眼神甚至有些呆滞的样子,这更加令霜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一脚提了卫阕的小腿:“别在那陶醉了,继续交代。”
“我可不是回味,只是让我去回想一些我不想记起的事,要花费一些时间罢了。”
卫阕道:“想起来了,我当时发现了她的存在,却怕事情闹大所以没有当场拆穿她,而是直接让马夫在回经府门的时候先行下车,由我自己亲自驾车继续前行,直到出了城门。”
“你带她出城了?”
事情越来越出乎霜伶的预期之外,她听得格外专注:“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