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理,也只得俯首认罚:“属下谨遵家主之命!”
话落,他的目光瞥向了阵理身后的人:“至于你们,我可不管先前调派你们过来的人是谁,也别说我卫阙扫他们的颜面,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若是有谁不满的话,就让他来直接找我!”
面对盛怒之下的卫阙,众人哪敢说一个不字。
“还不与我退下!”
喝退了众人之余,卫阙不忘对被这阵势吓到的翡灵说道:“去吩咐后厨烹碗参汤,给夫人压压惊。”
“奴婢这就去。”
将门关上后,翡灵便快步跑向后厨。
房内只剩下了卫阙和霜伶二人。
他回到了塌边,看着仍旧一副惊魂未定的霜伶,脸色顺便大变,淡淡笑道:“别装了,你会因为这种事怕成这样吗?”
眼见周遭没有旁人,霜伶也仿佛换了张脸,双手背撑着塌面,脸上所有的惊慌和恐惧瞬间一扫而空。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有理由一次清理掉这么多的眼线呢?”
她抬起手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如何?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是不错。”
卫阙坐到了塌边,扭脸问道:“不过,那个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吗?”
霜伶却是一脸的诧异:“怎么问起我来了?”
卫阙一脸严肃的复问道:“你真不认识?”
“哎哟,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
霜伶下床船上了鞋子,走到了几案边端起了茶铎往盏里倒茶:“我来‘这里’才多久,能认识多少人?”
看着她灯影之下略显模糊的身影,卫阙不再追问,而是淡淡笑道:“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不过我妻子来‘这里’的时间倒是不短。”
往茶盏里曲线流动的水短暂停了片刻,霜伶随即转过身来:“这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