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去:“如果这个不在身边,那个家伙又进了你的门对你不规矩,你打算如何应对呢?”
刹那间,霜伶的眼前闪现出曾经有人闯进了自己的房中,并将自己按在床上试图侵犯的零碎画面。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大脑一阵眩晕,捂着头脚步踉跄险些站不稳。
所幸卫阕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你没事吧?”
一瞬间,似曾相识的又从眼前一闪而过。
“我没事,你让一让,我要洗漱去上班了。”
她伸手推开了卫阕的胸膛,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上没有钥匙,便放心将其推开。
拧开龙头双手捧着水不断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自感清醒舒爽不少的霜伶,任由水渍顺着脸颊往下不断滴落,看着镜中的自己。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扯下毛巾将脸擦净后,她伸手将门拉开,探出脑袋一看,卫阕正蹲在地上抚摸着小白,而小白居然很是享受,甚至还对他撒起娇来了。
“真是奇了,虽说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小白胆子那么小,很少和除了我之外的人亲近,居然会让你碰。”
她没好气的拉开了衣柜门,从衣架上扒拉下西装套裙。
卫阕笑而不语。
待到她再度拉开卫生间的门进去换衣服之时,他缓缓起身走向了卫生间,背依门边低声问道:“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你。”
短暂沉默之余,他眼中的目光慢慢开始犀利起来:“那个给你送汤的女侍,失踪了。”
“失踪了?”
不等穿好外套,霜伶扭动门把手探出头来,一脸诧异的斜目仰视着门边的卫阕:“你是怎么办事的?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线索,正是顺藤摸瓜,把杀害你妻子的凶手揪出来的大好机会,就这么让她给跑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阵理端走汤盅时没有惊动任何人,验出汤里确有投毒之后才悄悄确认,可那个女侍却比想象当中的要更狡猾,先一步逃遁了。”
卫阕双手抱胸,眼眸深邃不可见底:“想踩住那个人的狐狸尾巴,还真不容易。”
“你在这摆什么造型?看着真碍眼。”
一脸懊恼的霜伶伸手将他推开:“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你抓人,你倒好,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满打满算才两天而已,你当这五百两黄金这么好拿吗?”
“是不好拿,五百两黄金,换算成这里的现金,值六百多万,足够买房和给妈妈治病了,剩下的可以存起来,到时候就可以不用这样寄人篱下,受那个老家伙的鸟气了。”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卫阕却满面轻松之态,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我当初也因为那个人而中了埋伏,要不是有它在的话,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
“是喔,你了不起。”
披上外套的同时,霜伶也不忘揶揄他:“结果就莫名其妙从我的卫生间冲出来了。”
卫阕淡淡笑道:“这是我夫人最后留给我的,我也没有想到,结果它不仅救了我的命,也让我终于找到了你。”
“还终于?”
霜伶白了他一眼,趁着与卫阕目光重叠之际迅速避开:“别说得好像你就是为了找我而来到这里一样。”
“的确,对现在的你而言,我的存在为你平添了不少烦恼吧?”
“这还用问?要不是看在黄金的份儿上,谁稀得搭理你。”
卫阕对此也是微微一笑:“一大清早空腹有伤脾胃,用了早膳再走吧。”
说罢,他便转身用钥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侧目看向了已经被关上的门,霜伶不禁小声嘟囔道:“谁像你一天到晚有人伺候,那也得有的吃才...”
一语未落,她便扫到了手机边上那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的食盒。
先后被经理敲门骚扰和卫阕出现弄到应接不暇的她,都没有注意到卫阕早就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一时之间愣住的了她,好一会儿才上前伸手将食盒盖打开。
里面隔着一碗南瓜小米枣仁粥、还有两碟极为精致的点心。
伸手端出粥碗的同时,她发现碗还是热着的。
下意识再度看向了已然换上的门,她只觉粥碗的热温正顺着掌心蔓延至心田。
“这家伙...是专程来给我送早饭的吗?”
低头一看,她见碗下还压了一张字条。
轻轻将碗搁到了一边,她拈起了字条,一看上面写的字,瞬间黑了脸,原本渐渐在心中浮现出的感动,有如还未燃起的火苗,被一盆凉水彻底熄灭了。
这是太后平日里最喜欢的点心,你尽快琢磨出做法,寿诞之前她可能召见你。
“我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给我送早饭。”
气急之下,霜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