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人是我们抓的,难道还不能由我们处置了?再说,今晚这事,二当家也是默许的。”
“那又如何?咱们水寨,啥时轮到他老二一个人说了算?”
郑锐龙面色沉凝,反手指着秋兰和王琦,道:“还有这抓人,我之前是怎么说的?谁让你们胡乱掳掠的?”
“不仅如此,连杀人放火的事情你们现在也干得娴熟了,下一步,你们是不是还要造反朝廷,割据称王啊?”
贺豹梗着脖子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们是水匪,水匪干得不就是这些勾当?”
“你……我们当初是怎么起家的,你都忘了吗?你真甘心做一辈子强盗?……再这样下去,咱们当初的所有兄弟,迟早都会毁在你们几人手上!”
郑锐龙忽然觉得眼前的老兄弟很陌生,不觉有些意兴阑珊,闭眼长叹一声,随即摆摆手:
“不说这个了,你先出去。”
“出去可以,但这妞……”贺豹盯着秋兰,色心不死。
“还要我说几遍,这人你不能动,出去!”郑锐龙声音再次严厉起来。
“好好,大当家你要做好人,我不拦着你,只是,咱们现在已经是水匪了,还杀过那么多人,官府不可认你这些,还望你想想清楚!”
贺豹猛地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郑锐龙没有理会,待他走远,这才上前对着秋兰和王琦抱拳道:
“在下水寨大当家,郑锐龙,两位刚才受惊了,在下在这里代表那夯货给两位赔个不是。”
秋兰和王琦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都长出了口气。
秋兰将簪子放下,仍戒备地握在手中,试探道:“不知大当家特意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