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和寒冷中孤独死去。”
他直直望着蒋弼的双眼,目光幽冷的让后者心底发毛:“你体验过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和绝望吗?”
“呵呵,殿……殿下,小人也很同情那些死去的人,只是,咱们讨论的好像不是
这个吧?”
蒋长史陪着笑,下意识擦了擦额头,试图将讨论的内容重新引回正轨。
“那好,咱们就说回代价。”
楚嬴从善如流,当即回到主题:“本宫从来不认为,一个地方的上位者大发其财之时,还能够不波及到最下层的百姓。”
“道理很简单,在人口和资源基本不变的情况下,一个地方的财富总是有限的。”
“上面的人拿得越多,下面的人自然就会分的越少,如此争先效仿,层层盘剥下去。”
“到最后,总会有一部分人被迫承受所有代价,从而变得一无所有,而这些人,便是最低层的百姓。”
他说到这,微微抬起下巴,声音掷地有声:“本宫虽然爱财,但向来奉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若为了一己之私,就断了这么多人的活路,抱歉,这种昧良心的钱,不要也罢!”
他顿了顿,勾起狭长清冷的眼,将关道成和蒋弼斜斜一扫:
“有句话本宫一直想问,既然你们也知道顺州贫瘠,百姓生活不易,为何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这地方呢?”
“赚这种断子绝孙的钱,哪怕祖荫再厚,也总有气运耗尽的一天,难道,你们真不怕被倒拔垂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