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间里一切,似乎不明白气氛为何突然安静下来。
那几名顺州学院的教习,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时抬起袖口,擦着两鬓并不存在的汗水,依旧无法缓解内心的焦虑和耻辱。
“呵呵,原来这就是当年辉煌一时的顺州书院,也不过如此嘛。”
“此一时彼一时,这种地方,能出一个敬直公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真当是什么风水宝地啊!”
“可不是,本来还以为这趟会遇到点难度,
没想到,竟这般不堪一击……”
轻松获胜之后,埻化书院的学子在公羊酋的眼神暗示下,立刻开启了各种嘲讽模式。
这还得了?
傅温脸色瞬间沉下来,可碍于身份,不好和一群后辈见识。
几名顺州学院的教习握紧拳头,青筋跳动,又是气愤又是不甘,奈何也没办法下场。
还好,这届的学子虽然才学不行,骨气多少还保留了一些。
那个还未比试就已经输了的秀才,好歹也是学院第一,享受惯了各种仰视的目光,自然无数接受这种蔑视。
满腔不甘的钟琰火气上涌,怒视对面一帮埻化学子,咬牙道:
“你们得意什么?不过赢了区区两局,凭什么就认定我顺州学院一无是处?”
唰地一下,无数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冷漠、不屑、嗤笑、嘲讽、蔑视,让钟琰瞬间涨红了脸。
他一怒之下挑衅道:“有本事,我们再来一场,能赢了我,才算你们真有本事!”
对方一行人互相交换一个眼色,公羊酋微不可查地露出一丝得逞的阴笑。
不怕你不服,就怕你不比……对方终于入套了!
这时,窗台上那只大白猫,忽然支棱起脑袋望向外面的雨幕,似乎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