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厥过去。”
景巡坐在椅子上默默担忧,他怕江总到时候回来生气炒他鱿鱼。
庄祁追则是很明显的在生闷气,他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何所期,看看窗外的月色,摸摸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脸扭曲成一团。
何所期手上打着留置针,手臂上还贴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检测设备。
庄祁追甚至都能看到何所期手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感染还在泛红。
真惨啊,这个人。
何所期仍然没有醒来,穿着医院统一的浅色病号服,加上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虚弱了。
多好看的一张脸啊,也难为老江真的能狠下心去折磨了,可惜这人是个坏坯子,不然真的蛮让人心疼的。
庄祁追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以后,忽然想起来刚才许鹤承说的,需要这家伙的资料。
个人资料不难找,回头让景巡去他住的地方找找,总能翻出来的。
就算翻不出来,以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