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羡礼的低气压下,江怜雪根本不敢反驳。一直等到江羡礼离开,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爽地把叉子摔在了桌子上。
不难看出她想投其所好,但没有成功。
“什么嘛!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都怪那个姓季的!”
回到书房后的江羡礼立刻打开了笔记本开始处理工作。
他很想把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工作上,但他总是会不自觉地走神。
和何所期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江羡礼很难不注意到何所期手上的那些细小伤口,和他差劲的脸色。
江羡礼忽然想起来前两天的时候,何所期在外面修剪蔷薇,没到中午就晕过去了。
在他晕倒之前,他被江怜雪一把推下地下室,摔了一身伤,甚至三天没有进食。
而在他晕倒之后,又和自己......做了那种事情,而且醒来之后就被自己逼迫出去修剪蔷薇,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江羡礼几乎自己都要动摇了。
——是不是自己逼得真的是太紧了?这样下去人真的不会有事吗?
光是设想一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