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敢瞧不上哥哥。”王熙凤对自己哥哥是嫌弃的不行,却看不得别人嫌弃,尤其是这么一个出身的庶女的嫌弃,更是刺了她的眼了。
平儿:“还得是姑娘呢,要叫我可真是一点没看出来。”
王熙凤得意道:“你才见过多少人。”
安儿便笑道:“姑娘既然看穿了她的算计,自然不会顺她的意的。”
王熙凤轻叹一声:“先不说那三姑娘确实叫人可怜,便是她那年纪,也不该卷进这些肮胀事里来。”她的哥哥确实不是什么良人。“本就是可怜人,何苦再去添些苦楚?罢了,给这苦命人留条活路吧。”
平儿:“姑娘的善心,那三姑娘若是知晓了,很该来给姑娘磕个头才是。”
王熙凤:“我又不图那些个。不过是见不得那起子小人罢了。”旋又摆手:“罢了罢了,说不定人家不稀罕呢!”
她也就瞧着人家长得好,才这么一说。其实人家到底什么心思,谁又知道。万一也是个跟大姑娘一样的呢?那她还阻了人家的青云路了呢。
一时间,到有些意兴阑珊起来:“罢了,且看着呗。”
看呗,纪希反正是不掺和的。不管大姑娘怎么算计,她不接招,都是白搭。除非她有能耐直接把人塞她屋里来,真要那样,她就敢直接把人弄死,保证他们连尸体楮了找不到……
好在大姑娘并没那么大的胆子,或者说她的勇气仅止于算计她,再多的便没有了。
转眼到了王家要走的时候了。
王家要走,季家却一副要搬家的模样。这正院里人来人往,搬进搬出。
林氏这几天也跟着焦心:“这可怎么办啊,老爷太太这是要搬家了么?怎的没人来通知咱们?”
纪希拉着她的手:“便是老爷要搬家,咱们留在这里不好么?”
林氏猛的看着过来,“你又说什么胡话?”
“姨娘知道的,这不是胡话。老爷是商人,最看重的是利。我们母女于老爷,已没有任何价值。又如何会费心费力的将我们带着?留在这里多省事,不需人费心,花用更是有限。”
林氏眼泪又落了下来,半晌猛的抬手扇自己的脸:“都怨我,都怨我。”
纪希没去拦她,几个月了,这是林氏第一次自省,且依旧不是因为害了女儿,仅是因为这一切导致她被季老爷放弃。
没过几天,到了出行的日子。
王家本是客,他们自然要走。季家也一堆人要跟着走的,季老爷,太太,嫡子嫡女,大姑娘以及她的姨娘。还有季老爷眼下最宠的一个姨娘也一起带着。还有一些忠仆,也是拖家带口的带着了。
乱糟糟一上午,人终于都走了。
他们走了府里还又乱了一阵子。毕竟主人家久不归来,这府里的东西都要归置归置。很多东西得归入库房,总不能摆在外面吃灰不是?
于是又是一通忙乱,该归整的归整,收封存的封存,待告一段落,屋子瞬间冷寂了下来。
这一天,小喜鹊出去领膳食,不一会儿空着手回来,见到她便哭了起来。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厨房里竟没人了。”
她们三人平时吃的东西都是去厨房领的,如今厨房没人,等于断了她们的食物供应。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这是想把她们饿死在这里么?
“府里还有哪些主子?”
“四姑娘、五姑娘还有她们的姨娘。”小喜鹊小声道:“听说其他姨娘,都被打发了。”
妾通买卖,生育过的,看在儿女的面上,还能得一丝善待。没有生育过的,像季家这样搬家带不走的,就直接处理了。或是卖或是送,或是打发到偏僻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去。
四姑娘五岁,五姑娘才两岁。
“管事的是谁?”
“是刘管家。”
纪希:“你去找刘管家,让他来见我。”
小喜鹊有些为难:“刘管家会来?”
纪希丢了一颗珍珠过去,“将这个给他,问他还想不想要更多。”
看到珍珠,小喜鹊先吓了一跳,只因为珍珠手指头大,混圆一体。她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不是凡品:“姑,姑娘?”你哪来的这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