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也心领神会,把钱放回了女人的背包。
“你这实在是太见外了。”
齐文文搀扶着程嘉欣,有些不知所措。
“这怎么能是见外呢,你跟小宁出了不少力,总不能让你们白忙啊!”
陈凡这时候义正言辞。
“就我们跟齐老哥的关系,你们看病可以,但绝对不能出钱。你要是拿钱,那以后有什么事儿,就不要来我们这儿了。”
“啊?这……”
一句不收钱,让齐家姐妹都震惊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朝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不准出去。
齐家姐妹一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我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朝着门外飞奔出去。
陈凡拿起一看,念了出来。
“让她们回房间,等我电话确认再走。”
等几人进了房间,我这才敢打开房门。
将诊所的大门紧锁,我不顾众人的疑惑,奔着车子跑去。
上了车,我就直奔汽车站的公共厕所,连纸都没来得及拿,就直接在公共厕所一阵噼里啪啦。
路过的听见厕所里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厕所里点鞭炮呢。
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
我这肚子可算是消停多了。
点燃支烟,又蹲着踩下了排水。
这刺鼻的味道这才消散不少。
等我这肚子彻底消停,已经足足二十分钟以后了。
向路人借了点纸,我这才颤颤巍巍的从厕所出来。
一双腿都快蹲麻了。
刚上车,我就接到了陈凡打来的电话。
“你没事儿吧 ?”
“你说呢?”
我拉的有点虚脱,不过还好。
这水鬼被我吃进肚子带了出来,再想回去找程嘉欣,已经是不可能了。
再加上我在公厕将他拉了出来,他再想害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想想。
公共厕所一天要接待多少人,要有多少污秽堆积在这个地方?
而且鬼这种东西,是最怕污秽的。
一旦沾染形神俱灭。
我这个做法是很不明智的。
但是另一种救治方法对于这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来讲,是相当不合适的。
有多不合适呢?
得光着!
我是二一世纪的正值青年,怎么能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的肚子,消减几个月的阳寿。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
刚接了一单半年阳寿的订单,今天就这么一小会,三个月阳寿没了。
“刚才齐秘书让人送来了两箱白酒,咱收不收?”
陈凡小声问道。
“你别问我,我这几天晚上要去跑车,哪有时间喝酒。你要是想喝,就自己留下。”
陈凡听我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懂什么意思?
“那我可就留下了。”
“留下呗。”
“那她们现在能走吗?”
“没事儿了,让她们回去吧。不过你记得提醒她们,让那小子这几天别外出,这小子印堂发黑,我始终感觉这小子要出事儿。”
“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都没等我开口,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想骂这小子两句,手机这时也传来了黑无常发来的信息。
“嗯?老子被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