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杨松一愣,有些不解。
听到对方的疑惑,糜竺对着荆州方向拱拱手。
“我主刘玄德,大汉皇室后裔,素来仁义。”
“闻得张鲁公之母,乃是被那刘璋无故所害!”
“毅然决然,决定大义灭亲,与张鲁公共伐西川。”
“且我主起事以来,无根基之地。”
“北方曹贼,与我主有不共戴天之仇,假以时日,必然挥师南下。”
“追杀我家主公。”
“所以,我家主公,希望与张鲁公攻取西川之地后,平分之,作为根基之地。”
“如此,那玄德公为何不直接寻我主,而寻我杨松呢?”杨松闻言点点头,接着问道。
“哈哈,我主知晓兄台之才,更知兄台与张鲁主臣俩人,情深义重。”
“故而张鲁公信任兄台。”
“我等才有此一来!”
“况且,此等为主报仇之机,实乃泼天大功。”
“难道兄台不动心乎?”糜竺一连串说了很多。
他相信这番言语必然能让对方动心。
杨松听见这样的话,顿时反应过来。
心中充满了惊喜。
是啊,一旦他助张鲁攻取西川,那简直就是大功一件啊。
张鲁指不定会给他多少赏赐呢。
而且张鲁有了西川部分地区后,他的敛财手,就可以伸向西川了。
现在汉中百姓都榨不出油水来了。
简直就是一群穷鬼。
想到这,他的脸上顿时感动不已,“玄德公居然如此欣赏在下,在下有朝一日,必定前往拜访。”
“至于让我家主公出兵之事,那便交给我杨松了。”杨松拍着胸脯保证道。
“如此,那就有劳兄台了。”糜竺笑着对其拱手。
他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完成了一半了。
接着就等待杨松的消息了。
不由得,他就感叹独孤言真是料事如神啊。
杨松的秉性,居然被独孤言拿捏得死死的。
若是没有独孤言让准备的奇珍异宝,他恐怕连杨松的面,都见不到吧。
“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在客栈,静候兄台佳音了。”说着,糜竺就准备告辞离去。
杨松起身相送,“足下慢行,我这就去面前主公,请求主公出兵!”
俩人说说笑笑出了府门。
等糜竺走远后。
原本满脸笑意的杨松,脸色突然变得阴邪起来。
呢喃道:“呵,以为我杨松坐上如今的位置,是猪脑子么?”
接着大声对府内喊道:“来人呐,备轿!”
很快,他就来到了张鲁的府邸。
门卫一见到他,连禀报都没有。
直接让他进去。
可见张鲁对他,是有多么的信任。
在下人的引领下,他来到一处房宅门前。
上前轻轻敲了三下门。
里面顿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性声音。
“谁啊?”
“主公,是我,杨松!”杨松对门拱手道。
“进来吧。”里面再次传来声音。
闻言,他轻轻的推开门。
只见里面装饰,充满了道教色彩。
墙上到处都贴着黄符。
一名中年男子,在床榻上双腿盘旋着,正在打坐。
此人正是张鲁。
杨松对其躬身一礼。
“杨松,你有何事啊?”张鲁微闭双眼,平静的问道!(这里由于不知道杨松的字,所以就用名了,此人是演义杜撰的,也没有表字的记载,大家见谅。)
“主公,玄德公,刚刚派人来找在下了!”杨松试探性的回答。
“哦?刘备?”
“此人与我汉中,素无交往,找你所为何事啊?”张鲁睁开双眼,有些惊讶。
“好消息,那玄德公,欲要与主公共伐西川。”
此话,一出,张鲁顿时一惊。
“共伐西川?”
“是的,那刘备,说是,事后,与主公平分西川。”杨松回答。
“哦!”
“那你依你看,我们是出兵还是不出兵呢?”张鲁再次问道。
“出兵,必须出兵。”杨松严肃道。
“主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过去,我们与那刘璋,一直都是平分秋毫,谁也奈何不得谁!”
“如今,正是大好机会。”
“不过,主公,我们可不能先动手,只能屯兵于葭萌关前。”
“这是为何?”张鲁疑惑。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