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在那种情况下,锦绣脑子里只想着大房的利益,你王拂珍却自私的想着你自己。卢大夫人,卢慎,卢大人,你们就由着她这么欺负人吗?”
他们两个不喜欢方锦绣,同样不喜欢霸道的王拂珍,本来不想参与她们狗咬狗的戏码。
现在被点名了,也只能说上几句。
卢慎说:“当时我在外面,不知家里情况,鞭长莫及。”
卢大夫人说:“那会儿我死了公公又死了相公,儿子也生死不知,感觉整个天都塌了,无力管理家里的事,都是她们俩自己在管。我老了,做不了年轻人的主。”
这是把自己摘出去了?
王拂珍冷笑道:“方锦绣,你要脸吗?你到底是为了卢家大房还是为了你儿子,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方锦绣:“……”
“珍珍,别说话这么难听。”
“啧,难听?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卢慎生死不明,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大房的家产争过来是谁的?我又没孩子,莫非还能是我的吗?那还不是你儿子的。你是在为我妥协吗?呸,明明你是在为你儿子妥协,少扯在我身上。”
王拂珍可不惯着她,有话就说。
方锦绣捂着脸哭,“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你也是他们的嫡母,明明就是大家的。怎么生孩子受苦的是我一个人,为孩子争取利益受苦的还是我一个人?卢慎,你是不是不要他们?你只要一句话,我立刻带着他们离开。”
这下卢慎不能高高挂起了。
“你想得美,要走你自己走,我的儿子你休想带走。”
万一他再也生不出来咋办?这两个就是他的命根子。
“行了。”郑夫人听着越扯越离谱,便出声叫停。
“过去的事就算了,不管是谁牺牲多一些,左右你们大房的家产是拿下了。现在呢,为了这两个孩子着想,贬妻为妾的事就作废,你们看如何?”
方二丫就急了,使劲儿掐卢慎的手心。
卢慎被她掐得心痒,道:“不行。”
郑夫人:“嗯?为什么不行?”
“她品行不端,若是妻,我休了她都行。看在她已经是妾的份上,我才饶了她。”
“什么品行不端?你是想说方二丫孩子的事?”
“哼。”
郑夫人黑着脸说:“那怎么能怪在锦绣身上?那不是你娘让人给她灌药的吗?若说为这事儿,你该把你娘赶出去。”
“你……崔青青,你说什么呢?”卢大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难道不是吗?卢大夫人,你不能自已犯的错,怪到我女儿身上吧?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有点儿担当行不行?害人性命这么大的事你栽赃到锦绣身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可别忘了,她是你仅有的两个孙子的亲娘。你们现在冤枉她,将来这两个孩子长大了会不会为他们的母亲翻案?小心等你死了都不得安宁。”
“你……你……”卢大夫人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这是在告诉,以后她死了都要被她的两个孙子挖出来给方锦绣赔罪吗?
卢大夫人快被气晕了去。
这时卢慎说:“郑夫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娘会给二丫灌药那是因为被方锦绣这毒妇骗了,是她怂恿我娘给二丫灌药的。”
这方锦绣哪里肯认?
“明明是她自己吃啥吐啥,导致孩子太小,四个月了还不显怀,娘才怀疑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关我什么事?”
原本她是打算把方二丫怀上野种的事给坐实的,哪里会知道方二丫竟然把那个死胎留着。
三个月和四个月的死胎完全不一样,找了多少有经验的人看过了,那就是四个多月的孩子,是在卢慎走之前就怀上的,他们不认也得认。
那她只能说怪方二丫孕吐厉害,不长肉,孩子才不显怀。
这就是个误会,他们不去怪下令打胎的卢夫人,却怪自己?哪有这样的道理?
卢慎偏心他老娘,道:“要不是你一直在旁边乱说,我娘能让人给她灌药吗?”
卢大夫人接过话去,“没错,那会儿卢慎走了四个月,她对我说走了四个月,孩子应该五个月才对,但她那个肚子看起来就只有三个月,根本对不上。是她故意的,故意模糊了时间,我才上了她的当。”
“哟,你们一个个可真会说,这么能,你怎么不去搭台子唱戏去?怪锦绣?呵,你是没脑子吗?什么都怪锦绣?”
“我……”卢大夫人确实心虚,不过她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接连死了公公和相公,儿子又生死不知,本来就悲痛欲绝,脑子不清醒,没想那么多。”
郑夫人冷冷一笑,装模作样的道:“我女儿接连死了太公公和公公,相公又生死不知,她悲痛欲绝,脑子不清醒,没想那么多。”
众人:“……”
郑夫人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