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响。
原来是这样……原来一直都不是他一厢情愿。
皇上激动得心都快蹦出来。
可是这会儿那只抚在他脸的手松下去了,长公主闭上了眼睛,像是晕过去了。
皇上正激动万分,甚至忘了给她叫太医。
只握着那只无力垂落的手,留着眼泪慌乱的说:“您是公主,皇姐一直是高贵的公主,是我不配,是我不是皇族的血脉。”
他根本不是皇族的血脉,和她原本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当年他不能大胆一点,为什么要那么看重这个皇位?
“皇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贪恋这个皇位,我应该早些告诉你这些真相,早告诉你我的心意。那么父皇是不是就不会给你选驸马了?你若是招我做驸马,煜儿就是我们的儿子,对不对?”
做长公主的驸马也很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做皇帝啊?
此时他悔恨不已,“你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你若好起来,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甚至不敢让第二个人听到。
长公主内心讥讽的笑了。
由此可见他根本就舍不得皇位,他什么都想要。
别急,这才刚刚开始。
……
皇上终还是宣了太医进去救治,长公主本就是装晕的,针一扎她就醒过来了。
屋里每个人都沉着脸,气氛压抑得让人惶恐不安。
几个太医跪在地上听骂,被骂完后,还得给快失控的皇帝解释,什么长公主的病看似凶猛,但她的脉象还算平稳,没有生命危险。
皇帝一会儿信,一会儿又觉得这些话是忽悠他的。
总之主打一个阴晴不定,连着满屋的人都遭殃。
郑瑾瑜把谢裴煜劝走,让他赶紧睡觉去,白天这么多人在,不会怎么样。
晚上还得靠他为长公主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