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有人说,拜堂的时候公子明显地先要与秀夫人拜堂,被大夫人瞪回去了,所以洞房这茬估计也是被人逼的。
公子肯定更喜欢秀夫人,被大夫人逼到珍夫人屋里,都毫不顾忌她的颜面,丢下她又来找秀夫人。
听了丫鬟的话,王拂珍觉得新鲜。
“所以现在支持本小姐的,和支持郑锦绣的一半半?”
“嗯,反正大家说得都有理似的,小姐您也没输。”
所以第一场戏,两人算打了个平手?
呵,她把卢慎骂出去都打了个平手,她郑锦绣拿什么和她争?
“小姐,您要不要去把姑……卢公子抢回来。”
王拂珍扶额,“本小姐说得很清楚了吧?卢慎是本小姐的仇人。他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小姐去讨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卢慎脏成那个样,我是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的,我怕得花柳病。”
她一直让人盯着卢慎,这个脏货是真的脏。
他被自己骂出去,这两日都睡在郑锦绣屋里。
郑锦绣那个不要脸的,已经珠胎暗结。月份还小,干不了那事,但又不敢在郑锦绣眼皮子底下弄府里的丫鬟。
卢慎那个脏货,一天不干就受不了的人,所以就趁着白天借口忙公务去了青楼。
他忙个鬼的公务,他连个官都没当上,哪来的公务?
郑锦绣那个蠢货不知道,还以为他多勤奋。
但王拂珍知道。
所以她嫌弃卢慎太脏。
……
连续几天郑锦绣都没来,连派个下人过来说一声都没有。
因为郑家在办丧事,他们觉得晦气,所以郑锦绣连回门都没回。
郑老爷与郑夫人彻底死心,在情感上也逐渐接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这种感觉很奇妙,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七日后,道场结束,老太太的棺材也该上山了。
不是,不是上山,而是进庙。
老太太生前就说过,希望死后葬在老家。
郑家的老家在荥阳,年轻时的亲朋好友,以及她娘家也在那边。
那边有一个墓群葬着郑家的列祖列宗,他们的祖父死后也是运回老家埋葬的,所以老太太要送回老家也没毛病。
只是现在马上要过年了,今年又多大雪天,路都封了,没办法立刻送走,只能先存放到庙里。
郊外有专程寄放遗体的庙宇,类似于义庄。
有钱人寄放遗体的地方又比义庄高级些,每日还有和尚念经。
出殡这天,便是见老太太的遗体请去那所庙宇。
办完这些事,郑家人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
这几天大家都比较累,回来之后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郑瑾瑜洗漱完毕,回来睡觉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她卧房里。
看到那熟悉的轮廓,就猜到那人是谁。
她把门关上,又上了门闩,关了窗户,这才点上一盏烛灯。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呀。”
郑瑾瑜对他的行为很不赞同。
“你重伤未愈……”
“痊愈了,不信你看。”
郑瑾瑜:“……”
“看就算了,你说吧,你有什么事?”
她打了个哈欠,直接坐到了床上。
最近是真的累,她只想睡觉。
谢裴煜捏了捏她鼻子,“小没良心的,我来看你,你只想着睡觉。”
“哼,你是没守过灵么?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谢裴煜笑笑说:“好了好了,理解你好吧。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你。”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
郑瑾瑜觉得他挺反常。
“到底怎么了?”
谢裴煜注视着她,淡淡道:“年后我得出一趟远门。”
“嗯?”
“去哪儿?”郑瑾瑜问。
“去南方。”
“我大哥那儿?”
谢裴煜点点头。
“去多久啊?”
“很快就会回来,队伍快的话,两个月内。”
唉!这南北交通不便呐,出个门得几个月才能回。
“大嫂也要去我大哥那儿,她正好可以跟你们一起走。”
谢裴煜点点头,“是的,顺便把你大嫂送你大哥那儿去。”
“那……”她已经拘在京城太久了,好想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可以一起去吗?”
谢裴煜一怔,“你?”
“嗯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