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她过得好,将来就来我家做管家。你和你娘一起来,过着她,帮衬着她,有你和你娘守在她身边,她未来才能过得舒心,你觉得呢?”
最大的诱惑就在这里了。
这些世家大族里,管家不出意外也是世袭。
上一任管家,大概率会培养自己的儿子做下一任管家,自己亲儿子不行,也会培养侄子做管家,哪里会落在外人手里?
不管昔日的辰王,还是谢家,都轮不着他来做管家。
卢慎是唯一给他承诺的人,可见他是真对锦绣好。
对,卢公子对锦绣好,他帮卢公子成事,就是在帮锦绣。
小姑娘不懂事,容易犯糊涂,多半是被老男人骗了。
她犯糊涂自己不能犯糊涂,自己一定要帮他们成事。
谢裴琛不是她的良配,卢公子才是。
周波彻底说服了自己,紧紧的捏着药包,和卢慎商议一番就去了。
郑锦绣全然不知危险的靠近。
毕竟身边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一直觉得她的奶娘母子依靠她而活,是绝对对她忠心的存在,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他们。
所以当周波告诉她,寺庙里给她安排了可口的斋饭,吃完斋饭后,还可以到客房里去休息午睡。
安心的睡一觉,再坐马车回城,完美。
她很满意周波的安排,并没有怀疑他。
甚至周波递给她一杯水,说是在佛祖脚下取的,她都没有怀疑一饮而尽。
因为这寺庙中最大的佛像依山而建,确实有一小股山泉水顺着佛像身侧流下,汇聚在佛像脚下一个人工开凿的池子里。
寺庙里有经济头脑的和尚稍微一营运,就赋予这一池水特殊的含义,香客们过来上香,都会去取一碗水喝,但是得给香火钱。
喝完水之后,郑锦绣觉得昏昏欲睡。
周波吩咐丫鬟将她送到客房里休息。
躺下没多久,她又感觉身体燥热,把丫鬟为她盖的被子都全踢开了,并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身体出现难以启齿的反应,她将客房的枕头夹在身下缓解。
然而,这间客房周围早已经被卢慎清场,她的动作再放荡也不会有人知道。
躲在暗处的卢慎,眼看周波将郑锦绣的贴身丫鬟支走,招呼了一个蒙面人上前,交给他一支迷烟。
这人是要配合他演戏的。
他要得到郑锦绣,但不能让她恨他,还得让她将他当成救赎。
卢慎可不傻,平日里表现出来像财主家的傻儿子,都是骗人的。
黑衣人,窗户纸的破洞,窗台上残留下来的迷香粉末……
还有郑锦绣亲眼目睹一个陌生的黑衣人闯入她的房间,撕扯她所剩无几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再到卢慎一脚踹开房门,与黑衣人搏斗,打得黑衣人跳窗而逃。
一系列的安排弄得滴水不漏。
郑锦绣认出他了,“卢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卢慎装着担忧慌乱的解释,“幸好我来了,锦绣妹妹,幸好我来了啊,不然你就落到贼人手里了。”
郑锦绣难受不已,尤其是闻到靠近的男子气息,身体里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越发的难以控制。
而这时,卢慎又晕晕乎乎的,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镇定下来。
“糟了,那迷烟有毒。锦绣妹妹,你难受不?我……哎呀,我感觉好难受。”
他明明就吸了一点点迷烟,完全可以控制得住,他却装着比郑锦绣中毒还深的样子。
盯着她衣不蔽体,再也把持不住,两人就着寺庙的客房翻云覆雨。
一盏茶的功夫后,卢慎满意的起身。
盯着床上已经不清醒的郑锦绣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撩起她的腿,看到床上的那一抹红,更是满意的笑出了声。
“这下你跑不掉了。”
自言自语的说完,他走到窗户边,往院子里丢了一块石子。
不一会儿他的人,寺庙的人,还有郑锦绣带的人都来了。
周波一捂着胳膊一瘸一拐的来了,胳膊上一条口子,腿上一条口子,还在渗血。
郑锦绣的丫鬟惊恐不已,哭天抢地的守在郑锦绣身边。
小姐出了这样的事,她死定了。
周波也很害怕,害怕谎言被拆穿,怕糊弄不了郑家人。
卢慎则是生气的大发雷霆,冲着寺庙里的主持叫骂。
“你们寺庙怎么回事?竟来了采花贼,要不是小爷来得及时,我未过门的妻子可就被采花贼给糟蹋了。”
主持也很无奈,他在这里几十年,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谁这么胆大,竟然跑到寺庙里来采花。
而且关系到世家贵女,主持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并表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