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噎,一脸憋屈。
“哼,看了又如何?你们乡下人看得懂打马球吗?”
不等郑瑾瑜开口,郑锦绣就接过话去,“我听说乡下的牲畜只有牛和驴子,马这么贵重的东西,普通人家都养不起。”
言下之意马都没有,怎么会有打马球?
她故意引起这话,王拂珍很给面子的笑喷了,“没有马,人家可以骑驴呀,打驴球。”
郑锦绣噗哧一声笑,大概知道自己有点儿损形象,又极力的保持着镇定,道:“哎呀,对不起呀妹妹,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其实马和驴差不多,打驴球估计和打马球一样,你们乡下人也玩这个的吗?”
郑瑾瑜自顾的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微笑看着郑锦绣道:“乡下的女孩子那是贱命,家里人从她会走路开始就得不停的压榨,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长大之后,谁家出银子多,就嫁到谁家去,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王拂珍嗤之以鼻。
倒没嘲笑她长大后要被卖掉,毕竟她所知道的版本是算命的觉得她不好养活,才放在乡下养着。
养归养,但养她的人家肯定知道她身份不一般,想来不敢亏待她。
但郑锦绣的笑容僵住,她没敢再说什么,大概是怕将郑瑾瑜激怒,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出来。
场上已经打起来了,郑瑾瑜也回了郡主处。
第一场,谢裴煜那方压倒式的赢了对手。
他拿了小分场的彩头就向郡主与郑瑾瑜走来。
大家都以为他会将彩头送给郡主,毕竟郡主是他父母收养的女儿,是他的姐姐,收养前也是他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