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言,墨沧溟便知道她的意思。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允许她再撩火,沉声道:“你方才身子不舒服,今日别乱来。”
“可是已经好了,没关系的……”燕冰清小声道。
虽然在翊坤宫时,她被刺鼻的味道给冲的晕头转向,膈应了一路,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
墨沧溟看着她脆弱的模样,实在下不去手。
她哪里都纤细得厉害,洁白细长的脖子仿佛一掰都会断似的。
他又想,她这么娇弱,等会儿别哪里不舒服了,恶心起他来。他可不愿她对着他干呕。
越想他越担心,脑海中的浮想似乎已经成为了现实。
“明日还是找太医看看吧,把脾胃调养好。”墨沧溟道。
与初见时相比,他已然把她喂胖了不少,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得意极了。
燕冰清实在不想再听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径自上手扯开他的亵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墨沧溟的喉结上下滚动。
柔嫩的唇瓣落在他的胸口上,渐渐往下。
电光火石间,墨沧溟猜到了她的意图,眼中难以置信。
“清清……”
燕冰清脸蛋红成了一个蜜桃,耳根子前所未有的烫。
未几,墨沧溟喉间溢出破碎压抑的呻吟。
她的眉梢一拧,连忙捂住他的嘴,无语极了。
他怎么这般不经撩?
“你别发出声音啊,被外面听见怎么办?”她低声斥道。
尽管外面根本不可能听见,但墨沧溟来不及辩驳,连忙颔首。
她重新亲吻他的胸口,小脑袋钻进被褥里,“你闭眼。”
墨沧溟乖乖照做,不敢违抗丝毫。
他如临仙境,此间极乐,妙不可言。
……
宫外一座不起眼的荒废宅院中。
黑衣人正在空荡的屋里打坐,他的五脏六腑皆伤,一咳嗽胸腔经络都拧着疼,“咳咳咳……”
血从他的口鼻喷出。
苏嬛端来一杯水,递到黑衣人手中,“师父,您怎么样了?”
“咳咳咳……”黑衣人接过水,豪饮一口,随后又猛咳起来,发黑的血喷涌而出,将手中剩下半杯水染成殷红色。
“师父……”苏嬛给黑衣人拍拍背脊。
黑衣人盘腿打断,过了半晌他的气息终于均匀下来,他沉声道:“为师没事,都怪燕冰清将狐仙像身毁了,这是狐仙给为师的惩罚。”
苏嬛柳眉紧锁,她疑惑的问:“师父,我明明就是按照您说的做的,为何皇后娘娘会变成那样?咱们的道术是不是出了问题?”
最后一个字刚从苏嬛口中发出,黑衣人就闪过一记眼刀。
这把苏嬛吓得不敢再说。
“为师的道术怎么可能出错?肯定是燕冰清从中作梗,害了皇后!”黑衣人愤懑的叱骂。
苏嬛的脸色愈发难看,“可燕冰清修得是正一派,正一的道术怎会让人变成那样?”
“哼!谁知道燕冰清私下修了什么邪门歪道?再说了,皇后不就是脱了一层皮嘛?我早就说过青春永驻会付出代价,结果她连这么点罪都受不了。”黑衣人奚落道。
苏嬛咬着下唇,把想说出口的话给压了下去,她的心里万分纠结。
皇后的身子都快烂了,浑身恶臭让人想吐,已经很严重了。
而且燕冰清身上并没有邪气,不像是修炼邪门歪道之徒。
师父跟燕冰清的话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黑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他慈爱的揉揉苏嬛的脑袋,“苏嬛,别忘了你脸上的胎记是怎么消除的。为师给你治脸,你可有付出什么惨痛的代价?”
“没有。”苏嬛坚定的回答。
“对啊!你这个孩子就是太单纯,所以才被人三言两语给糊弄了。师父只是为了造福众生罢了,要怪就怪燕冰清跟那几个道士心胸狭隘,不容异己。”
苏嬛颔首,“是,我知道错了。”
“傻徒儿,这不是你的错。”
窗外,棠梨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凭借声音,她很轻松就辨认出了苏嬛在屋内。至于另一个人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她透过缝隙一看,居然是黑衣人发出的。
黑衣人今日没有吃变声丸,所以声音恢复成了原来。
棠梨的脑袋飞速转着,她回忆着这是谁的声音……
实在太耳熟了,就是想不起来。
屋内。
苏嬛拿出药丸递给黑衣人,“师父,您好好养伤吧,不要再奔波了。此次燕冰清做的太绝了,她凭什么把狐仙像身给毁了?这可是您用修为跟心血所铸啊。”
“还差最后一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