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还说她玩不起!
整日把阴谋算计用在这种破事上!
她双眼气得通红,看他的眼神都掺杂了冷意。
墨沧溟顿时后悔了。
小姑娘千万别讨厌上他了。
他正欲哄她,燕冰清气呼呼地在他身下狠拍了一巴掌。“恶心!”
“嘶……”墨沧溟五官皱在了一起,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她什么时候学的?
越发无法无天了。
燕冰清瘆得慌,她不会真把墨沧溟给打坏了吧?
她不敢再多想,起身就溜。
燕冰清才爬上岸,走了没几步,就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轻。
她被墨沧溟拦腰抱起来。
“别……”
“想谋杀亲夫?”他的眼泛着红,但看得出来,怒气被狠狠压抑、克制。
“沧溟,别弄了,我们去看大夫吧。”她变相求饶。
墨沧溟被她气笑了,他冷嗤,唇粗暴地堵住她的唇,掠夺她的气息。
“唔……别在这里……”她捏着他的肩膀,指甲都嵌进他的肉里。
他将她抱到窗下的香炉桌前,指挥道:“冰清,把香点燃。”
燕冰清脸红得要泣血,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墨莲衣送的香。
墨沧溟是想整死她。
“我不。”她看着他,红着眼拒绝。
墨沧溟受不了她这样,他局促地错开她的眼神。
若不是他腾不出手,他就自己点香了。
他在她的眼尾温柔地亲了下,“点燃吧,否则你不愿意。”
她此时惊惧交加,她试图跟墨沧溟讲道理:“可你用迷香药我,也不算我自愿。”
“你不愿?”墨沧溟冷下脸问。
燕冰清感觉周身骤然一寒,她若是再说下去,墨沧溟恐怕真要生气了。
她不情不愿地点上了香。
墨沧溟将她放在屏风旁的贵妃榻上,上面铺了柔软的狐裘。
他正欲俯身去吻她,她侧过脸,闷声说:“你凶我。”
“那你凶回来。”
她白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阖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墨沧溟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略带薄茧的手的仅是轻轻划过,她的肌肤都能红一片。
他知道她怪他,用药强迫她,解释道:“我记得我说过,此物不能催情,只是助兴罢了。”
燕冰清记得他的确说过,可她不信,药效分明很厉害。
看到她疑惑的小脸,墨沧溟立即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褪去她身上湿漉漉的襦裙,“所以你是愿意的。”
她臊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墨沧溟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俯身压下。
浴室暧昧缱绻,燕冰清意识朦胧时,担心地问:“那你用不用看大夫?”
他的身躯一顿,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试试就知道了。”
气温层层攀升,池水冰凉。
贵妃榻上的狐裘不知何时滑落,窜动的烛火在墙上映照出心灵契合的人影。
子时,墨沧溟才将燕冰清抱回寝殿。
婢女见状脸蛋通红。
燕冰清昏睡过去,他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眼底一片愧疚。
方才又没克制住,还把她拖进温凉的池水里了,千万别着凉才好。
她的脸上还残存着红晕,呼吸均匀。
墨沧溟掐算着日子,他似乎又要喝避子的汤药了。
为了安全,他都是间隔两个月吃一次。
……
翌日。
燕冰清从榻上醒来时,已然日晒三竿,她刚要起身,可腰间疼痛的碾压感袭来。
她揉揉后腰,艰难地撑起身子。她咬牙切齿:“墨沧溟呢?”
“主子,摄政王早就上朝了,他让您多睡会。”棠梨解释。
她攥着拳头,“棠梨,你快去把墨莲衣送的香全部扔掉!”
棠梨不解香有什么玄机,她立即去办。
……
皇后寝宫。
燕冰清在寝宫外站了须臾,嬷嬷便传她进去。
她来到大厅中央,福福身,“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端庄威严地坐在桌前,她神情温柔,脸蛋白里透红,容光焕发,脸上几乎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冰清,快坐。”
“多谢皇后娘娘。”燕冰清在软凳上坐下。
“冰清,你跟摄政王成婚快半年了吧。本宫怕你们年纪轻轻的,嫌弃宫里规矩多,所以才没召你入宫喝茶、小聚,我们妯娌间莫要生分了。”皇后笑道。
燕冰清道:“冰清不敢,皇后娘娘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