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他蹙眉。
厨房的一帮废物,在关键时刻打他脸。
她搛了一块月牙肉喂他嘴里,“你尝尝。”
墨沧溟尝到鱼肉的瞬间,身躯僵住了。
鱼肉的味道恰到好处,根本不酸。
他明白她所指,一本正经地矢口否认道:“我怎会吃醋?我向来大度,我没有过问你们说了什么,去了何处,吃了何物。”
燕冰清辛苦地忍着笑,瞥向门外快要憋到极限的烛离。
烛离立即将门阖住。
门关上的瞬间,她扑哧笑了出声,“哈哈……”
墨沧溟的脸沉了下去,他发恼,“有这么明显?”
“不明显!”
她想抱他,可二人身高相差悬殊,坐在凳子上还有些不方便。
于是,燕冰清跨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你吃醋的方式还挺特别。你跟踪我了?”
“只是恰好看见。”他嘴硬。
“恰好看见什么?”
他像在控诉罪行,“言笑晏晏,相互撑伞。依依惜别,目送远去。”
说着,他照着她光洁的后脖颈咬了一口。
燕冰清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她道:“我们只是在谈正事。”
“谈得如何?”他问。
她起身,正色看着他,“不太好,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插手。”
“我试试。”他道。
燕冰清眼中布满忧虑,“你别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判断。我不懂政事。”
“倘若你的判断是对的呢?”
她眼中的光泽释放出来,她欣喜地看着他,“当真?”
“嗯。”墨沧溟颔首。
她抱着他,好奇道:“你会支持墨轩辕?”
“他除了像条疯狗,并无其他缺点。”他罕见地失了规矩,毫无口德地吐出这句话。
有才华、人脉广、肯隐忍、讨皇上喜欢,除了性情乖张、没有母族支撑外,挑不出毛病。
燕冰清打趣道:“当皇帝哪有不疯的?疯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