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你为何要骗人?”
墨沧溟挑眉,忍俊不笑地反问:“那你为何要骗人?”
他的心眼小起来简直不像话,他方才就是在赤裸裸的‘报复’!
“……”她理亏,她忍着脾气闭了嘴。
“下次跟他们解释清楚就好。”墨沧溟显然明白她的顾虑,他单手搂着她的肩。
燕冰清从他的臂弯下逃走,无情地放出狠话,“早知如此就不跟你出来了,你这个坏胚。”
“今日是本王的生辰,冰清,你伤本王的心了。”墨沧溟凝眉道。
他实在太了解她了,实在知道怎么拿捏她。
她闻言当真心里多多少少有了点愧疚,她何尝不知道他在装可怜,可她就是吃他这一套。“我明日再收拾你。”
墨沧溟强忍着笑意。
回摄政王府时,他们离大门还有一段路程,管家就忙不迭跑上前迎他们二人。
墨沧溟将手中的木盒递给管家。
管家慈祥地笑道:“王爷、王妃,此次出行可还尽兴?”
他颔首。
一旁的燕冰清正欲说话,一个头发炸毛,衣衫褴褛,浑身黑乎乎的乞丐朝着她冲了过来。
“女儿!女儿!”他的指甲缝里都是黑泥,指甲又尖又长,手差点就要抓住燕冰清衣袖。
“大胆!”烛离从暗处闪出来,一脚踹开乞丐。
乞丐被踹了几米远,他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摄政王妃要弑父啊!”
烛离眼底迸发出杀意,他握紧腰间的剑柄正欲上前,棠梨拦住他,“主管,百姓都看着呢。”
“……”烛离只好暂时收起杀机,他阴鸷地睨着乞丐。
燕冰清自觉跟墨沧溟拉开距离,她不想把墨沧溟拉下水。
乞丐用眼角余光瞥见他们有所收敛,随后更是猖狂,“大伙儿看看,她就是摄政王妃,她就是我的女儿!”
“可是她现在成了摄政王妃,不认我这个爹爹喽!天理难容啊!”
“燕长河根本不是你爹,燕家村的人都知道了!十八年前,我跟你娘在一起了!”
围观的百姓愈来愈多,侍卫要赶人,被燕冰清用眼神制止了。
百姓小声嘘嘘道:“这个乞丐疯了吧?他又脏又臭,给王妃提鞋都不配。”
“真是不怕死,他要是王妃的爹,我就是玉皇大帝!”
“王家的千金怎么可能看上他?痴人说梦!”
百姓几乎没有人信。
燕冰清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她走到乞丐面前道:“你说你是我爹你就是?那我还说我是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