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的死是宫中之人所为,线索就又断了。”
“其三是白翩翩的把柄跟萧长清有关,我们暂时把目标锁定在谢瑶身上,可谢瑶早就失踪了。”
她总结完,墨沧溟瞥了一眼烛离。
烛离的身子瞬间紧绷,不敢懈怠丝毫,“王妃,属下明着暗着带人查了邹天师的宅院两次。奇怪的是,穿过满是藤蔓的长廊后,长廊的尽头是一堵墙,并没有您所说的门,就更别提门后的小院子跟镇魂井了。”
“不可能!我还在那扇门的门口……”小解了。
巽风脸通红,不好意思把最后三个字说出口。
燕冰清的黛眉一拧,“烛离,你的意思是说那扇门跟门后的院子消失不见了?”
“也不是!您所说的位置住的是邹天师的邻居,是一户秀才。我们也进去看了,他们院子里没有井。”烛离挺直腰杆笃定的说。
清风观察着巽风的五官,他掐着指头算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师父,烛离是不是被鬼遮眼了?我跟王妃明明看见了有门。”巽风道。
清风摇摇头,“巽风肩上的火很旺,没有邪气侵体的迹象,他没有被鬼遮眼。”
“这就怪了,要不我再去看看?”巽风的脸上出现了彷徨。
燕冰清的脸一沉,她正色道:“不用再看了,门、院子、镇魂井消失不见了,就是最大的证据。邹天师欲盖弥彰,绝对有问题!”
墨沧溟面无波澜的颔首,他清冷的声音轻飘飘的落下,“杀害欧阳青的凶手调查得怎么样了?”
他的语气稍带着浓烈的戾气,让人噤若寒蝉,显然在责怪他们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