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沧溟将她抵在墙上,庞大的身躯遮掩住了巷道外出的一切,燕冰清的小身板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燕冰清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她有些犯怵。
她扬起脸,圆润的杏眼清澈地望着他,“你干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几分气急败坏道:“真是输给你了,本王追求你行吗?”
只是拌了句嘴,她就在外人面前不承认他了。
还说他是侍卫!
若是今日他不在身边,她岂不是要说自己根本没成过婚?
燕冰清差点绷不住笑出声,她压制着上弯的嘴角,坏心眼地问:“可你不是说,你不愿意自作多情吗?”
墨沧溟气得胃疼,他捏着纤细的腰肢,俯下身,脸无限靠近地朝她压下。
就在他菲薄的唇将要靠近她的唇时,燕冰清踮起脚,她主动扬起脸。
她粉嫩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她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先发制人。
“……”墨沧溟的身子一僵,看似风流的桃花眼在此时都显得木讷。
不远处就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他们就在逼仄的巷道里亲吻,全然不顾体面跟规矩。
一吻毕,燕冰清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好在方才没人经过这里,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她此时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好在平安无事。
墨沧溟不解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下次不许在街上乱来了。”她抱怨道。
他忍俊不笑,极力压下上扬的嘴角,“嗯。”
“哪有追求人这么粗鲁的?”她羞臊的低声责怪。
墨沧溟看穿了她心里的窘迫,并不拆穿,他一直颔首,一个字也不反驳。
他捉住她白嫩的小手,将她的手握在手掌里。
墨沧溟的手心虽没有茧子,但不算上软,又大又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时,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墨沧溟,你真的要陪我去萧国公府?若是你双腿痊愈的事情被旁人知道了,会不会引起祸端?”她回归正题,正色问道。
他柔声道:“无妨,我相信你以及你的家人。”
她的嘴角绽放出两个梨涡,有一种异样的情感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到了萧国公府,下人一见燕冰清就忙引他们入府,根本没人在意后面的墨沧溟。
书房。
萧寒音坐在轮椅上看着卷宗,他似是算到了燕冰清会来,派人备了一桌子点心。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道:“冰清,快坐吧。”
“爹。”燕冰清唤了一声。
就在萧寒音抬头的瞬间,他的瞳孔一震。燕冰清身后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摄政王?冰清,这是……”萧寒音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摄政王的身形居然这般挺拔高大,他居然能站起来了。
萧寒音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着墨沧溟。
“爹爹,摄政王的双腿痊愈了,是我把他治好的。”燕冰清骄傲的说道。
萧寒音的手下意识落在膝盖上,轻轻抚摸,他看着燕冰清欣慰的笑了,“冰清,爹爹的腿也可以治好吗?爹爹中毒十几年了。”
“照理说是可以的,只是花费的时间可能比墨沧溟要长很多。”她解释。
萧寒音笑着抚摸着膝盖,这是这十几年来除了跟女儿相认以外,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冰清,爹爹要谢谢你。”他心中情绪万千。
她俏皮一笑,直接切入正题,“爹爹,那我要的奖励就是谢瑶的线索。”
“好。”萧寒音示意他们坐下,“摄政王、冰清,你们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墨沧溟静静地坐在燕冰清的身侧,他不发表意见。
“你们想知道谢瑶的事情,何不问长清?除了父母,想必长清最了解她不过了。”
啪啪——
萧寒音拍拍手。
很快,萧长清推门而入。
他温润的脸罕见地冰着,神情染上了阴霾,他象征性地拱手,“摄政王、堂妹。”
“嗯。”墨沧溟颔首。
“堂哥,你跟谢瑶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去了何处?你跟白翩翩又有关系?”她一股脑将心中的疑问全部抛出来。
萧长清捕捉到了重要信息,他反问:“不是说谢瑶吗?为何你突然提到白翩翩?”
于是,她将白翩翩被欧阳青威胁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调查过了,你身上没什么能威胁到白翩翩的,只有谢瑶的事情很蹊跷。”
萧长清的眼底闪过恨意,他沉重道:“谢瑶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前几年上街游玩时突然失踪了。起初我以为她被拐了,直到她爹屡次遭人暗杀。
至于白翩翩,我跟她只算得上相识一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