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清说出内心想法,“我跟白翩翩,蒋雪儿跟燕玉洁都被换过命格,而你之前也险些惨遭毒手。换命是极其阴毒的术法,必会遭到反噬,妖道屡次换人命格,目的绝对不单纯。”
“的确。不过妖道兴许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旁人在下一盘大棋。”墨沧溟沉声道。
“我也这么想过,但我对阴邪之术只通晓皮毛,妖道具体的图谋还得再找清风道长商量。”她圆润的杏眼低垂下来,神情疲惫。
他眼神悠远,“还有本王跟萧国公双腿中了同一种毒,却追查不到凶手,如此巧合,便不是巧合。”
“我也想到了!你跟萧国公的命格极好,照理说你们命中不该有此劫难的。”她拧着眉头。
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心,“至少如今有白翩翩这个破绽,按图索骥,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妖道。”
“嗯。”听了她的话,她心中舒畅了点。
墨沧溟俯下身,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心尖轻颤,身子渐渐发热发烫,“你怎么又这样?”
“哪样?”他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燕冰清瘪瘪嘴,她不耐烦地推他的胸口,“你白天不是还担心怀孕吗?你又乱来。”
“本王方才喝了药,至少今日不担心了。”墨沧溟解开她的衣带。
这种药极寒,照理说应当三个月喝一次的,可现在才隔了两个月。
燕冰清在他腰间捏了一下,极其认真地问:“墨沧溟,你喝多了会不会不孕?”
墨沧溟身子一僵:“……”
小姑娘是懂如何扫兴的。
他菲薄的唇牵出一丝无奈的笑,“如此岂不正合你意?”
“才不是!我不想让你不孕。”她赶忙解释,就像是怕他误会。
墨沧溟挑眉,俊俏的脸显得几分轻佻,他似笑非笑,“所以你愿意为本王生孩子?”
她的脸霎时浮上红云,头脑混乱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也没有愿意给他生孩子,也没有不愿意……
“这种事情……应该要顺其自然吧。你日后别问了!”
墨沧溟看着她答非所问的模样,心底在笑,他看穿了她心底的慌乱,顺着她回道:“嗯。”
她顿时松了口气,倏地又警觉起来。也不知道她陡然一松的模样被发现没有。
墨沧溟熟稔地脱下她轻薄的外袍、绸白里衣。
在褪去里衣时,他温热的唇抵在她光洁的天鹅颈间说道:“明日沐浴完,就不必穿里衣了。”
她怒道:“你也别穿了,都脱了。”
墨沧溟的嘴角斜提,声音像是裹着一层沙子,充满颗粒感,“好。”
不要脸!
她总感觉墨沧溟明日要来真的,思及此,她不让他再脱,双腿弯着阻止他的动作,“不弄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墨沧溟今晚本就势在必得,差点就要哄她到手了。
她临时变卦,他却丝毫不急,耐心道:“本王药都喝了,别浪费了。”
又不是她让他喝的,都是他一厢情愿自找的!
燕冰清瘪瘪嘴,“我的月事来了。”
墨沧溟脸上的颜色暗了下去,唇边却扯出一抹阴沉的笑,“好。”
她连忙将衣物穿好,背着他睡去。
他缓缓给她盖好被褥,他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浮躁。
小姑娘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都会说谎了。
……
翌日。
燕冰清去白府看望了白翩翩。
毕竟她们后续还要交锋,表面姐妹还是要做的。
白翩翩看她假惺惺的模样气得要死,很快就装困说要睡了。
燕冰清离开白府时,一辆尊贵的红木马车停在门前。
她忙不迭上了马车,墨沧溟果真在里面。
“你怎么来了?”她好奇的问。
他的脸色清冷,可语气出奇的轻柔,“出宫后,本王猜想,走这条路或许能遇到你。”
她回之灿烂一笑。
他们俩还挺有缘。她在心里说道。
这句话,她是万万不敢当着墨沧溟的面说出口的。
毕竟他的嘴巴不饶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借机促狭她,甚至在晚上变着法地折腾她。
马车沿街行驶,速度不断加快,墨沧溟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
燕冰清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让人很是安心。
她再一次在心里感叹,墨沧溟不愧是她的贵人!
墨沧溟低头盯着她手上回应的小动作,原本幽深的眼瞳倒映出温柔。“手怎么这么凉?”
“我不是说过吗?我月事来了。”她蹙眉,有些不悦。
“你月事……”他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