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他,不妨碍别人认识你啊!烟儿,每天你都认认真真学医术,指不定是温子仪抓药的时候路过,正好看见你了呢?”白翩翩用肩膀撞了下陆烟儿的肩膀,调侃着。
蒋雪儿回忆了下,说道:“烟儿,我想起来了,温子仪我们还见过,上次我俩背药材的时候,温子仪就在旁边抓药。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
陆烟儿的脸红得简直要泣血,“怎么可能?别人可是太医院院士的儿子,我就是个普通的医女,别人怎么可能看上我?”
“烟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上的朋友怎么会差?温子仪看上你,算他有眼光。”白翩翩道。
“……”陆烟儿一脸娇羞。
燕冰清在一旁没有做声,她的眼神幽深。
她们几人被安排去药房抓药。
刚从后宫出来的几个太医都时不时朝燕冰清的方向打量。
“她就是冰清?听说是新来的,医术了得!”
“她真好看,有一说一,比白翩翩还漂亮。”
“白翩翩就是出生好,其实长得挺一般。”
白翩翩听到这些毫不生气,仍旧慢条斯理地配药、抓药。
燕冰清警惕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她都来一个月了,之前可没人在意她这个小小医女,今日为何这么多年轻太医都在看她?
“瞧瞧,我们的冰清跟烟儿真受欢迎,才来一个月,就被这么多太医给惦记了。”白翩翩捂嘴轻笑。
陆烟儿臊得不行,羞赧地笑道:“才没有。”
“翩翩,你就别打趣我了。”燕冰清表情平淡。
太医院在酉时一刻上钥,所有医女都停下手中活计,有的直接出宫回家,有的准备去用膳,有的准备去沐浴。
燕冰清一行人准备离开药房时,只见树下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身影。
他笔直地站着,目光深情地望着她们的方向。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玉箫,吹起了《凤求凰》,箫声婉转动听,乐声飘向四方。
“这不就是温子仪?啧,烟儿,温子仁真猴急,才跟你送完情书,就逼你表态呢。”白翩翩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打趣。
陆烟儿脸蛋绯红,可却止不住笑。
“温子仪医术高超,长相俊美,可是咱们太医院许多医女的梦中人呢,烟儿,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白翩翩问道。
陆烟儿看着面孔温润的男子,少女的心止不住的颤抖。
温子仁可是太医院院士的儿子,可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跟她表明心意,他不觉得丢丑吗?不怕被父亲责骂吗?他有这么喜欢自己吗?
动听悠扬的箫声,引来了许多太医跟医女,很多人都凑过来看太医院的第一妙手温子仪在做什么。
一曲《凤求凰》毕,温子仪含笑一步步朝陆烟儿的方向走来。
“我们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我已经暗中看你许久了,每次见你你都不爱说话,好像有心事,希望以后我能解开你的心结。”温子仪红着脸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
因为紧张他的手都在颤抖。
温子仪的好兄弟都在后面打趣、调侃。“跟子仪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没出息!”
“姑娘,答应他吧,你再不答应他,他就要在寝房烦死我们了。”
“就是!温子仪天天练习《凤求凰》,害我们睡都睡不好。”
温子仪回头瞪了几个兄弟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催促,他回过头温柔的问:“所以,你愿意……”
不等温子仪说完,陆烟儿上前鼓起勇气说道:“我愿意!虽然我们还互不了解,但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可以试着相处。”
此话一出,温子仪的脸都绿了,他吓得后退半步,“你干什么?”
温子仪的兄弟魏延也瞪大了双眼,“什么玩意?你谁啊?子仪跟冰清表明心意,关你什么事?”
“什么?”陆烟儿脑袋嗡嗡的,怔怔地站在原地。
其他围观的太医、医女都在嘲笑。
“平日看陆烟儿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没成想她这么会痴心妄想。呵呵……”
“我就说嘛,温太医怎么可能看得上陆烟儿?”
“就是!温太医跟冰清才般配,这才叫郎才女貌!”
陆烟儿听到这些羞辱之词,委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魏延作势要推走陆烟儿,“大姐!我求你照照镜子,你脸大的跟盆一样,我兄弟温子仪相貌堂堂怎么可能看上你?你一边去!”
白翩翩拦在陆烟儿面前,“你放肆!”
陆烟儿气得从袖子里掏出情书,罕见拔高声音质问:“温子仪!这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温子仪接过一看,眉宇紧皱,他质问:“这封信的确是我的,但为什么在你那里?”
“这封信是在烟儿的医书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