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大!翩翩姐,你看上去比我还小呢。”陆烟儿笑道。
蒋雪儿也道:“是啊,而且翩翩姐这么漂亮,心地善良,菩萨一定给了你极好的姻缘在后面。”
白翩翩敷衍地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记得来。”
“好!翩翩姐慢走!”
“……”
人走后,陆烟儿道:“冰清,你方才怎么能问翩翩姐的年纪呢?”
“是我考虑不周。”燕冰清点头。
陆烟儿总感觉怪怪的,她耿直地低声问:“冰清,你是不是因为上次百川酒楼的事儿,对翩翩姐还有点意见啊?我感觉你对她不怎么亲近。”
蒋雪儿在一边头疼,她无奈地咋舌,这个陆烟儿真是蠢,怎么敢质问燕冰清的?
“你想多了,我人就是这样。我不笑,是我生性不爱笑。”燕冰清拍拍她的肩膀,就去给药材分类。
陆烟儿还想跟蒋雪儿说这件事,可蒋雪儿快步走了,没给她机会。
“冰清怎么怪怪的?雪儿也是!”陆烟儿歪着脑袋,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
满福楼,雅间。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茶桌一端,一个曼丽少女坐在另一端。
“燕冰清是王丞相的孙女,亦是摄政王妃,周雪琴、燕玉洁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你要小心。”
“你把我跟周雪琴、燕玉洁这些贱民相提并论?”少女一记眼刀飞了过去。
中年男人讨好地笑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燕冰清很狡猾,小心她阴你。”
“贱民罢了,用不着费心。我早晚会把命格换过来。”少女满眼都是不屑。
“要不让你的兄长帮忙将她铲除掉?做成意外,很快的。”
少女猛地拍桌,“蠢货!我好不容易在全家人面前立了菩萨心肠的形象,你想毁了我?”
“爹爹也是……”
“闭嘴!你不是我爹,你不配!我身份尊贵,才不会有你这样的爹。”
中年男人垂下眼,嘴角抽搐着努力上扬,可最终也不知挤没挤出笑弧。
……
燕冰清回府后,去找清风道长时,发现巽风不在。
她的黛眉倏地一蹙,正色问:“道长,巽风呢?”
“唉,去给夏芒姑娘赎身了,一百万两银子呢,他攒了十几年。”清风道长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燕冰清递给棠梨一个眼神。
棠梨会意,“主子有何吩咐?”
“你务必在巽风之前赶到青楼,让夏芒的身价涨到两百万两。”她吩咐。
“是。”棠梨立即去办。
清风长长顺了口气,他感激地看向燕冰清,“多谢王妃,都怪贫道不好,从小几乎没让巽风下过山,这才让他不食人间烟火,不懂男女之情。”
“巽风会看清的。”燕冰清笃定地说。
她的天眼上次看到了很多东西,很快就会一一应验,必要时她会出手相助。
清风捋着胡子,问道:“王妃,你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我现在有怀疑的人了,但我道行不深,她身上应该有符咒加持,所以我闻不到她命格的气味,不能确定。”燕冰清道。
清风掐着手指,颔首,“下次你找机会,让她见见贫道,贫道帮你确定。”
“多谢道长。”
“王妃客气了,摄政王花了大价钱请我们师徒下山,这些都是分内之事。”
燕冰清心头轻颤,墨沧溟出手可真阔绰。
……
晚上,燕冰清去浴池沐浴时,在幕帘后隐约看到了伟岸的人影。
透过青色的纱幔,朦胧地看到男人肌肤白皙,胸肌饱满,块垒分明,肌肉线条不深不浅,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忽的,墨沧溟的视线透过纱幔射了过来,“……”
她的脸泛着红,故作镇定地走进去,她深知心虚的时候更得先发制人。“我有事问你。”
墨沧溟的脖颈红得不像话,他连忙用白绸浴巾挡住下半身,蒸腾的水汽似乎要将他点燃,“冰清,一会儿本王找你详谈。”
燕冰清本想答应,可她掀开纱幔的瞬间,看见墨沧溟泛着绯红的面颊,她顿时起了玩意。
他居然也会害羞。
她坏心眼地在浴池边坐下,促狭道:“墨沧溟,你怎么脸红了?你不会害羞了吧?”
墨沧溟的脸更红,他侧过脸,声音喑哑:“没有。”
“那你为何赶我走?”她圆润的杏眼轻眨,神情狡黠。
他双手隐忍地握拳,答非所问:“你有何事想说?”
她眼眸一垂,看到了旖旎的风光,老脸一红,“我就是想问,白翩翩的寿宴是在本月月底吗?”
墨沧溟思绪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