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的女人,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他的徐徐图之,若是将她逼急了,想必凭她的没心没肺能找他和离。
“怎么了?”他轻声问。
“摄政王,我怕热,就这样睡吧。”她晦涩地拒绝。
墨沧溟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好。”
她松了口气,安然阖上双眼。
夜半,她许是有些冷,主动钻进他的怀里,光洁细滑的小脸安然埋在他的胸口上。
墨沧溟宠溺的笑了,这可是她自投罗网的。他蜻蜓点水般地在她额头上轻吻。
不过一想到她的过河拆桥,他便知道明早她若是发现自己在他怀里,恐怕又要娇娇气气地瞪他。
一夜无梦,翌日。
墨沧溟醒来时,预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
燕冰清跟条小狗似的在他脖颈间嗅了起来。她起初是觉得墨沧溟身上的龙涎香好闻,后面又被他带着暖意的命格所散发出来的奇异香味吸引。
他被她蹭得发痒,嘴角勾起一抹笑。
似是发现他醒了,她尴尬地说:“摄政王,你身上好香。”
“你也很香。”墨沧溟道。
她老脸一红,从他怀里钻出来。她堂堂玄门大佬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只允许你轻慢本王?”他看出她又开始矫情了,坐起身跟小姑娘讲道理。
“摄政王,我这次没有调戏你的意思。”她正色解释。
她的称呼让墨沧溟的脸冷了下来,他反问:“所以以前有?”
“……”燕冰清吃瘪,她不悦地坐起身。
他握住她的手,“日后不必唤本王摄政王,亦不必连名带姓称呼。”
燕冰清总觉得她称呼他为‘沧溟’有些不对劲。
“墨沧溟就很好,我已经念顺口了,不想再换了。”她拒绝。
墨沧溟颔首,他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愈发想要逗弄她。
她虽聪慧,可年纪尚小,经历浅薄。拿捏她,让她乖乖听话很容易,只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她便会选择第一个要求。
思及此,他忍不住凑近她,想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