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面无波澜,并无惊喜之色,“嗯。”
待血量放得差不多了,她用棉布给他止血,她斗胆提醒道:“摄政王,还有一件事。婚礼既然不能继续了,还是尽快跟宫里说一声吧。要不然多铺张浪费?”
“……”墨沧溟没有应声,眼神闪过精光。
墨沧溟走前,她将汤婆子递给他,“多谢。”
“留着吧。”他双手放在大腿上,冷着脸目视前方,压根不用正眼看她。
烛离很快就推着墨沧溟离开。
燕冰清有些尴尬,她是不是反应过激,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而王尧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他搂着燕冰清进入大厅,“冰清,你跟摄政王是不是吵架了?”
她的眼神错愕,王尧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们二人明明表现的跟以前一样。
“呵呵……我就知道我看得没错!”王尧仰着脖子,笑着道。
刘红玉摸不着头脑,“相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摄政王跟冰清方才明明挺好的。”
“摄政王方才一口一个燕姑娘,以前他都叫‘冰清’。”
霎时,燕冰清的脸红透了,她转身就逃。
……
接下来的几日,燕冰清将和离书拿去大理寺公证,王思琪恢复了自由身。将军府的牌匾也随之一换,成了燕冰清的燕府。
燕冰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气运一日比一日差,怕祸及家人,她让王思琪搬回相府住。她气运低迷的事情,她也告知了王尧、刘红玉。他们不懂玄学之术,生怕给孩子添麻烦,只能乖乖听燕冰清的安排。
而她哪里都不敢去,只躲在冰清阁想办法开天眼。
她盘腿坐在蒲团上,用力想要冲破妖道对天眼的遮蔽,可不到一刻钟她就满脸是汗,精力耗竭。
这种感觉像极了她在用拳头砸一面铜墙铁壁,她的双拳鲜血淋漓,可那面墙崭新如初。
她云手收势,忽然一个画面从眼前闪过。
那是一串熟悉又陌生的生辰八字,跟她同年同月同日却不同时。
她是正午生,这个人却是却是子夜出生。
跟她现在被换了的命格十分吻合。
燕玉洁跟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吗?她不知道,因为周雪琴、燕玉洁把她们的生辰八字保护得极好。
就在这时,棠梨收到玄铁门的线报,禀报道:“主子,周雪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燕冰清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我不能再等了。清风道长那边呢?他答应见我了吗?”
“主子……”棠梨似有难言之隐。
她轻扬下巴,示意棠梨大胆地说。
棠梨为难的说道:“清风道长说您霉气冲天,不敢跟您接近。而且,他也没有办法破解,您只能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