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浪费了?”
墨沧溟阴恻恻地剜了一眼门外的管家,心里暗道:多管闲事。
他简洁地坦白道:“平日并非如此,只是因为你来了。”
她顿时觉得看到了墨沧溟的另一面,他虽然平日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待人接物还挺客气。
燕冰清准备告辞,她一边起身一边轻车熟路的促狭,“我还以为我跟摄政王是自己人了呢。没成想,摄政王只把我当客人。”
墨沧溟耳根处的红晕过渡到了脖颈,他的喉结带着上下滚动,“你并非只是客人。”
她感觉到自从在赐福大宴上他无意亲了她后,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处貌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此时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她突然很想犯一下口忌,她狡黠的轻声道:“不是客人,是什么?是摄政王妃吗?”
话音未落,她就一溜烟的跑了。
墨沧溟双手攥拳,刚想训斥,可人早就没影了。他磨着后槽牙,半晌后,低声无奈道:“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管家、嬷嬷、烛离都没听见燕冰清的话,不知道她怎样冲撞了主子。可意料之外的是,主子貌似心虚不错。
燕冰清小跑出摄政王府后,没在阶下发现燕家的马车,她一头雾水。
莫非马夫先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马夫御来一辆朱红色的金丝楠木马车,外观尊贵,价值不菲。
棠梨从车上跳下来,暧昧的冲她眨眨眼,“主子,摄政王特意吩咐人送您回府。”
“咱们快走吧。”燕冰清回头看了眼,有些担心墨沧溟追上来收拾人。
回程的途中,燕冰清的心率骤然加快,她用手按住右眼皮,“不好!我右眼皮突然跳得厉害,恐怕有不好的事发生,我们得快点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