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思琪却不想跟面前恶心的男人再待下去,她拿上上等苏绣团扇,往外走,“我跟姐妹约了去买胭脂,既然你回来了,你自己家的亲戚,你自己安抚吧。”
这正中燕长河下怀,他心里乐开花,可面上还得装作不舍,“夫人,你早些回来!你瞧你,心里只有你那些姐妹,没有我。”
“哼。”她慵懒地应了一声,头也不回。
燕冰清看到这一出戏,心里很是畅快,娘亲真的开窍了!
“冰清,爹可想你了!这是我在沧州给你买的小玩意。”燕长河从怀里掏出一根木簪子。
本来津津有味看戏的燕冰清,心里的怒火顿时也腾地升起来了。
他到底是把谁当傻子呢?破木簪子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把她当三岁小孩戏耍呢?
可她只能挤出笑,接过簪子,“谢谢爹爹。”
“你不要舍不得,要多戴啊。”燕长河和蔼地说。
燕冰清的拳头硬了。
在燕长河心里,她跟王思琪究竟是有多没见识啊,居然会舍不得戴木簪子。
“知道了。”燕冰清闷声走了出去。
……
相府。
王思琪红着眼,坐在软榻上,虚弱地倚着引枕,“爹娘,燕长河不是人!那个女人受伤,他就不舍昼夜的赶回来了。一回家张口闭口都是她们,对冰清不闻不问。”
王尧愠怒地捋着胡子,他看着不成器的女儿竟还在为那种下三滥动怒、委屈,淡淡的冷声问:“思琪,莫非你吃醋了?你还在乎燕长河?”
“自然不是!我心疼冰清,也心疼我自己!我现在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跟这么恶心的男人……同床共枕,我就……”说到这里,王思琪崩溃了,当着女儿的面崩溃地哭了。
刘红玉跟燕冰清连忙安慰王思琪。
“思琪,你别哭了,爹也不是怪你的意思。”王尧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思琪拍着大腿,“该死的,他个天杀的!他为什么要回来啊!”
“娘,你再忍一天,我已经有主意让燕长河不碰你,并且让周雪琴遭报应!”燕冰清眼中露出几分凌冽。
“嗯。”王思琪止住眼泪,弱弱地应了一声。
她相信女儿,女儿可比她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