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个笑话看,真正能应用到实战中的,的却是没几个。就连训练我的那个教官也是个实打实的草包。他在我入队的第一天,原本还想着给我立规矩,结果反倒被我立了一顿规矩,紧接着我就趁着夜半三更把整个队的tf都打了一顿,随后第二天我就成这个队里的老大了。”
红蜘蛛说这话的时候还颇为得瑟,小翅膀都快翘上天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辉煌的历史。”
富勒特工毫不在意的敷衍道。
“可不是吗?其实那个部队里的伙食很不错,过了不久,我站稳了根基之后就借了个油头,把我那两个倒霉的僚机给接进来了。日子都还过得不错,也没什么任务,每天就是出去巡逻巡逻,然后就可以回宿舍睡大觉了,基本也没活儿让我们做。”
红蜘蛛打了个哈欠,缓缓的回忆起了之前的事儿。
“可惜了,好景不长,不然一直在那个部队里当条咸鱼,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毕竟我本就不是什么有大志向的Tf。能舒舒服服的躺平一辈子,谁不乐意?换我我也乐意。”
红蜘蛛笑着从子空间里掏出了一包小饼干,开始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
“当时我正在巡逻,其实那天的天气也没什么不同,和以往的每天一样,本来都快巡逻完了,我都打算回宿舍睡觉了。结果刚到一个站点儿就被叫住了。当时我还在疑惑谁找我呢?结果人家给我递了一个房卡,天知道,我当时压根儿没缓过神来,啥意思?就傻乎乎的跟人家跑了。”
富勒特工大概已经猜到了后续狗血的剧情,眼神变得有些嫌弃,又带着八卦的兴奋之光。
“我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个议员把我约过来的。那家伙是出了名的烂黄瓜,我自然是不稀罕,原本我都转身打算要走了,结果那傻嘚还吃我豆腐,这就算了,还想掀我的挡板。我那个火大呀,不过也的确是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气。我当场就掀了桌,然后把他该死的家伙给猛踹了一顿,要不是隔壁房多管闲事,那烂黄瓜可就不只是被绝育那么简单的事儿。”
“最后这事儿被闹得满城风雨,传的整个赛博坦都知道,那个议员的脸被我丢了个干干净净,三番两次的起诉,可惜每次都因为不愿意提供证据导致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舆论闹得太大,所以政府的一切审理过程都是直播的,自然也就相对公平公正了许多。”
“但是当时的我也是蠢,居然会相信那该死的政府会有公平这玩意儿,这事儿的风波逐渐平息之后,那个议员就开始搞我,先是传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然后在确认过风波彻底停了之后,就开始找后台的关系,打算给我憋个大招。”
红蜘蛛笑了,他此时已经整理完了一片狼藉的军火号地面,也啃完了饼干,此时正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一边打着转,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懒散的继续说。
“当时也是太过年轻气盛,也太过相信正义。导致我没来得及察觉,等我弄明白前因后果,却已经被烙上了奴印,成了军妓。”
红蜘蛛说着说着又有些惆怅,语调中带着回忆和痛苦。
“那或许就是年少轻狂的代价吧,当时我刚进去,还傲气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非常相信一句话,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想来也真是……天真又愚蠢。可惜了,现实没我想象中那么美好,他们强行摁着,让我被开了一轮火车,我甚至都忘了第一个上的是谁。”
红蜘蛛的声音逐渐归为了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儿,不掺杂一丝感情的色彩,仿佛这并不是自己曾经历的痛苦一般。
“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次过后我在杂物间里躺了多久,整个机体的每个零件都在疯狂的抗议,对接口刺痛了很长的时间,那段日子我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下半身简直和瘫痪了没区别,完全不听使唤,压根儿用不上一点力气。也是那段被扔在杂物间的日子,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
红蜘蛛像是有些害怕的把机体缩了缩,但是又很快想起富勒特工在场。又心虚的伸了个懒腰,想假装啥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开口。
“从那之后我就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乖乖的和别的tf一样接客,然后乖乖的再把那些客人送走,同时也学了很多讨好人的活,渐渐的,我成了那儿的头牌,每天需要接的客数量越来越少,身份越来越显赫。但那些客人的要求却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口味也越来越挑剔,甚至猎奇。”
富勒特工的眼神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嫌弃,但是红蜘蛛却像感知不到似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
“直到有一天啊!我在客人名单里看到了天火,我甚至都没有犹豫,直接第一个接待了他,那是我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他长得更大了,比我都高出了半截身子,但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很温柔。”
红蜘蛛的眼中难得出现了一丝的柔情,还带着丝丝的眷恋,像是极为的不舍。
“他一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