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这就嫌麻烦了?对待你家那位的时候怎么不嫌麻烦了?”
特林瓦尔拉也在一旁发出了愤愤不平的声音。
“就是就是,对嫂子那么好,对待我们就这样太不公平了。”
叶天泽转眼看向特林瓦尔拉的瞬间,特林瓦尔拉的发梢上滚落下几缕发丝,特林瓦尔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如果刚才自己稍微动一下的话,整个脑袋都会被砍掉。
“你个小混混闭嘴,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黑龙帮带出来的,你要是再多嘴,下一次就把你的嘴缝上。”
叶天泽的话语犀利而寒冷,带满了威胁的意味。
特林瓦尔拉当即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直接趴在了甲板上,且用着那种特别尖锐的嗓音说。
“嘤嘤嘤,人家好委屈嘛~”
刚说完这句话的特林瓦尔拉突然发现到叶天泽的脸色不对,当即遁入影子中准备逃窜入海。
刚入海的特林瓦尔拉突然就听见了还在甲板上的叶天泽一句仰天的长吼声。
“天地一剑!”
特林瓦尔拉自己最快的速度向着两边逃窜,刚刚跑出去千米的距离,原本还呆着的位置瞬间被金黄色的剑光占据,一瞬间整片大海被撕裂出来了一条深不见底,长达万里的巨大裂缝,还在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呼啸的风声伴随着金黄色的剑光将天空和大海撕裂,如果仔细看去能够发现连剑光周围的空间也被完完整整的撕裂开来。
当然,这金黄色的剑光散发出来那堪比太阳般耀眼的光芒是不支持人依靠肉眼直接观察的。
剑光消散不久,躲过攻击的特林瓦尔拉从海洋中钻出来跪在了甲板上,双手撑地从口中吐着海水。
“勾东西,你玩真的呀?!”
叶天泽收回了附着在手指上的剑光,喝了一口手上的茶水。
“我要是真想玩真的,你可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特林瓦尔拉擦了擦嘴,然后就看到了向着这里跑过来的黎明。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大的一道光束?”
叶天泽用身体挡住跪倒在把板上的特林瓦尔拉冲着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没什么,就是某些人发贱让我砍了而已。”
剩下的不用叶天泽从口中说出来,黎明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了,毕竟这么长的相处时间他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性格。
“我还以为受到了什么袭击呢,要是没事的话我可就继续去训练场了。”
特林瓦尔拉从叶天泽的身后,爬到了黎明的脚下抱住了黎明的大腿。
“你可不能走啊,救命啊,挚友——”
特林瓦尔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刚才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他本以为黎明会轻声的安慰他,结果黎明只对他说了一句。
“活该。”
黎明不管还在甲板上哭诉的特林瓦尔拉,转身走去迎上了来这里查看的暗夏。
“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这种阳光明媚的天气吧。”
暗夏轻微的点点头当黎明拉到了一旁,轻声对他说着。
“找你是有一点点事情的,可是这次黑珍珠回来没有给她摆上什么宴席,我们想着在这条船上给她办好,这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也请你保密。”
黎明点头答应下来之后,便再次去到了训练场之内。
夜晚11点。
泽卡亚尔逊、格拉泽特、特林瓦尔拉、黑珍珠、华、叶天泽、暗夏、娜罗蒂亚以及黎明几人盘坐在一处空旷的房间内互相交谈着。
在他们的面前是洒林肉山和照亮整个房间的夜灯。
特林瓦尔拉和黎明举盏碰杯将杯子里面的酒液通通咽下。
暗夏和娜罗蒂亚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八卦一样有说有笑的交谈着,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
格拉泽特、泽卡亚尔逊和黑珍珠在房间一张床上玩着斗地主。
华和叶天泽计划着海上的航线,好一副温馨的场景。
温暖的光线照耀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特林瓦尔拉像是喝醉了一般说什么都要给大家整一个活。
黎明没有拦住他,就任他去了。
只见特林瓦尔拉抓起一旁的一个半人高的酒桶直接抱在怀里畅饮起来,透明的酒水顺着特林瓦尔拉的脖子滑入到那半敞开的衣领中。
“快哉快哉!”
特林瓦尔拉把喝的只剩一半的酒桶重重的摁在地上,把自己嘴角的酒液擦干净之后兴奋的大喊起来。
暗夏拽着特林瓦尔拉的衣袖让他小心这点别摔倒了,而特林瓦尔拉刚想转头说自己没事就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场上除了打牌三人组以外全部都爆发出了欢快的笑声,黑珍珠转过头去看见了睡在地上的特林瓦尔拉,抓起他的手腕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