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拿着懿旨,带着禁军来到了开封府,苏义简死后,大将李继隆的儿子李召庆被太后任命为禁军殿前都指挥使,接替了苏义简的位置。
本来人家就是副都指挥使,现在扶正了而已,不过这个任命也证明了李家是太后的人,谁知道太后还隐藏了多少力量。
李召庆亲自带人来了,郭淮进了开封府就让包拯接旨。
公孙策对包拯说:“大人他们肯定是来要人的,李用和交给他们必死无疑,赶紧让人进宫找官家说明情况,让官家救人。”
包拯点点头:“我去拖住他们,赶紧派人进宫找官家。”
郭淮等人等了半天,展昭出来了:“禀告郭公公,包大人旧病复发,又操劳过度,病倒了起不了床。”
郭淮冷哼了一声:“包黑子想拖时间吧,刚才还在审案,现在病的起不了床,咱家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咱家去看看是真是假。”
展昭说:“郭公公请,不过包大人得的可是天花。”
虽然郭淮已经接种了牛痘,听到天花还是心里发怵,他犹豫了一下说:“让包黑子好好养病吧,咱家是奉旨来带走李用和的,你把李用和带过来给我吧!”
“这个……郭公公还是给包大人说吧,下官做不了主。”
郭淮大怒:“大胆,太后懿旨在这儿,开封府想造反吗?”
展昭也是无奈:“郭公公您杀了我也没用,这事我真做不了主。”
郭淮对身后的李召庆说:“李统领,你拿着懿旨去找包黑子要人,我看他敢不敢抗旨。”
李召庆无奈,只好拿着懿旨跟着展昭见包拯。
包拯躺在床上病怏怏的,陈瞎子见有人进来,怒斥道:“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包大人得的这可是天花。”
李召庆在门口不敢进去,对陈瞎子说:“”我奉旨前来带走杀钦差的犯人李用和,你跟包大人说一声,让我把人提走,这是太后懿旨!”
陈瞎子冷哼一声:“包大人刚服了药睡下,一时半会醒不了,你等着吧!”
李召亮急得团团转又去找郭淮了,郭淮说:“走,我们直接去开封府大牢提人,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宫中,仁宗皇帝着急忙慌地写了道秘旨,盖上玉玺,调了一队亲卫给陈琳,让他赶紧出宫救人。
仁宗皇帝听到贤王爷把自己亲生儿子替自己死了,心中感动不已,安抚了皇叔,把他送出去,坐在御书房发愣。
想了半天,心乱如麻,他起身直奔太后宫中,他要当面问问太后。
仁宗皇帝到了太后宫中,太后正带着老花镜读《红楼梦》,看着面容憔悴,让仁宗心里有些不忍。
仁宗皇帝跪下磕头,太后放下书,一脸慈祥地问:“官家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怎么来我这儿了。”
仁宗长久以来对太后的畏惧占了上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孩儿心中有事想问母后。”
“什么事你说吧!”
“外面都说母后不是孩儿的亲生母亲,孩儿的亲生母亲是李宸妃,不知是不是真的。”
刘太后目光变得冰冷,问他:“谁又跟你瞎嚼舌根了,是不是陈琳。”
仁宗哆嗦了一下,赶紧回答:“不是陈琳,是皇叔。”
出于对刘太后的畏惧,仁宗皇帝转头就把贤王爷卖了。
刘太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别听他瞎说,你当然是我的亲生儿子。”
仁宗皇帝鼓足了勇气问:“如果贤王爷说的不是真的,为何母后要派郭淮去杀李用和?”
太后怒喝一声:“大胆,居然敢质疑你母后。”
仁宗赶紧又跪下。
太后语气缓了缓说:“我杀李用和是为苏义简报仇,他烧死钦差,勾结水匪杀了禁军统领,图谋造反,不该杀吗?”
仁宗皇帝跪下磕头:“母后养育孩儿二十载,就是告诉孩儿实情,母后依旧是孩儿的母后,孩儿只是想知道实情。”
太后沉默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仁宗皇帝哭了出来:“太后难道不肯说出真相吗?请母后告诉孩儿,李宸妃到底是不是我亲生母亲。”
太后心里哆嗦了一下,重新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这个自己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她很害怕失去这个儿子,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了,她不允许别人夺走他,更不允许儿子的背叛,可是她又不能说出真相,至少不能亲口说。
可是该死的李宸妃,都死了二十年了,还阴魂不散要把他夺走吗?
太后狠了狠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仁宗皇帝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泪流满面,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头,站了起来,对太后说:“母后不肯说,孩儿自己查,如果错了,孩儿亲自来给母后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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