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吴大人可真是官场不老松。”
“大人谬赞了,下官只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能把平庸说成兢兢业业也够不要脸的。
林萧话锋一转问:“你觉得谁最可能放火烧迎宾楼?”
“下官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刘通判,他这人平时闷声不吭,咬人可狠着嘞,心狠手辣,我觉得他最有可能。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肯定是刘通判勾结水匪李大胆烧了迎宾楼。”
林萧想到当晚土匪攻城,确实有这种可能。
他假装思考,慢慢踱步到吴知府身后,双手猛地按在吴知府肩膀上,在他耳边说:“那个账本有什么秘密,你告诉我。”
吴知府吓的一哆嗦,惊慌失措地说:“没……没什么秘密,那就是一个普通的账本,大人误会了。”
林萧看着他不断抖动的身体,越发肯定账本有秘密。
林萧坐回去喝了口茶,笑着对吴知府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大人不要误会。多有得罪,吴大人请吧!”
吴知府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赶紧告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