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粮价涨的更高了,可是林萧还是毫无动静,一心扑在他的迎宾楼的建设上。
王安石跟在他后面撅着嘴,林萧问他怎么了?
王安石终于忍不住了,对他说:“我觉得先生是坏人!”
林萧哈哈大笑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坏人啊!”
“先生是来赈灾的,现在粮食快见底了,官军又打了败仗,城内的粮食一天天涨价,先生却一门心思盖自己的楼,因私废公,君子所不为也。”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看事情不要看表面,我现在差不多现在这伙土匪快要全军覆没了,外地的粮食很快也会到陈州。粮价我为什么不管它,你再好好想想。”
王安石想了半天,摇摇头:“先生,我想不出来。”
“我前几天叫你背的《左传》有一篇《郑伯克段于鄢》背来我听听。”
王安石想了想,开始背:“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先生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先生纵容他们是为了将他们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林萧赞许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