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铭默默地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说起来我还是有些疑问,不是才上百金丹斗法嘛!金丹修士的战斗能误杀这么多人嘛?? 难道老百姓看到战斗不会跑嘛,金丹修士的战力真就恐怖如斯?,还有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你一介书生那里听说的这些秘闻?
腾文用赞许的眼光看着武铭:
确实不止金丹修士,最后元婴修士也出手了,因为再不出手,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双方修士都已经杀红了眼,其实元婴修士一直都后面围观战斗,这也是为什么打的如此惨烈却没有金丹敢逃的原因,逃的都被后面的元婴修士给捏死了。
第三天决战到最后,元婴修士入场将两边修士分开,又隔空对战两个时辰,有几座城池和城中百姓大部分是在那两个时辰没得,元婴修士的全力一击落到了地面上,几乎是山倾地陷、河流改道,甚至是尸骨不存,寸草不剩。
腾文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你对修真界过于乐观了,我知道你可能在开玩笑,但什么你拿东西和化神修士交易什么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人家活了几千年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那些所谓的秘境,人家的徒子徒孙都去翻烂了,那还能轮到你去捡到什么,以后去了灵方宗,切记不可交浅言深,鲁莽冲动。
看气氛有点低沉,武铭举杯:
来文哥,不管怎样,咱们哥俩又相逢了,你说的话我都记着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就为这份情义,以后就算你惹着化神大能了,我也去救你。
腾文笑了,举起杯子:
你呀,你呀,刚才还说知道了,现在又说胡话,我一不是修士,二又不傻,怎么会无故惹那些厉害的存在,倒是你以后进入修真界,自己一个人了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但也问题不大,太子都已经给你规划好了,你去山上修炼几年,就让豫王爷把你调回在国师府任职,以后咱哥俩又能在一起了。
武铭一脸黑线!额,你们规划我人生的时候,能不能咨询下我本人的意见??你们怎么就觉得我去灵方就是受苦了,以我的资质,以后在修真界那可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但也不好打击腾文一片好心,叨了筷子花生米放在嘴里,敷衍到:
那也以后再说,我啥时候上山我都不知道呢,这都七天了,除了前天我那师兄来教了教我吐纳,其他啥话也没说,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解释为啥还有人跟随大皇子,而且在这公开拉拢士子,他们傻吗,明知道太子大伯已经获得国师府认可了,未登基前快跑,免得以后被清算。
腾文看着外面的大雨,起身关上了窗子:
有时候,上了船就下不来了,不是没机会下船,而是在船上投入了太多, 下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所以哪怕心里明白很难赢了,依然会继续加码,赌剩下不到百分之一的翻盘的机会。
据我所知,大皇子也已经派人和三宗联系了,提出只要三宗支持他继位,他可以答应三宗任何条件……
砰砰,包间门被推开了,太子府的马夫进来了,弯腰说道:
宋少爷,武少爷、 府里传话让武少爷赶紧回去,好像是有急事。
武铭到了王府,看到停在门口的三辆马车,一辆带着福威镖局标志,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旁边的那两辆应该是王家的吧,我家能来不意外,没想到这个福威镖局有这么大的能力,都进太子府。
一进屋,就看到了王振江的那张臭脸,此刻表情凝重的看着自己,武铭也没给他好脸色,毕竟他和王家的恩怨还没了呢,现在又出了这么个事,王振江对自己态度武铭能想到,没想到的是王振江没能坐上主位,而是和一个年轻人坐在客厅左边椅子上,中间的两把椅子一个是太子妃,另一个是一位美貌妇人,妇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举手投足间颇有气质,右侧坐着两个老头,一个是太子府管家也是以前的盛恒昌大掌柜孙泰,另一个应该是福威商号的。
武铭先和王妃行了一礼,又朝孙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王振江直接说道:
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该说的话,我已经到京兆府那里交代了,当时府尹大人和大理寺刑部的人都在,你们完全可以去问他们。
看到武铭这个态度,王振江心中发怒,怒目圆瞪,但太子妃在这,又不好发作,旁边的青年忙握住王振江的手,眼神示意,然后开口说道:
武公子,不是我王家有疑问,是这事是在是蹊跷,按你在京兆府说的,你和我四叔小妹都掉进了河里,逃亡路上还从马车上落下一个侍卫,但我们沿河搜了搜整整半个月,别说人没有找到,马车都没有搜到,而且连马车散落的残渣都没有找到,一切好像凭空消失了。
河水那么急说不定冲到那里去了呢,你们要是觉得我说谎,那吃野味的酒楼,驿站呢 难道你们看不见嘛?? 武铭反问道。
客栈被烧毁了,透过残渣发现确实是有人骨的痕迹,但烧着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