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往,树下种植着各类蔬菜还散养着鸡,颇具田园气息,两种意境交汇,武铭还挺喜欢这。
众人到了树屋落座,似乎是有意安排武铭和那个盛家姑娘挨在了一起,去点菜的周洪斌迫不及待搬了一坛子酒,噔噔噔的跑了上来。
倒上酒,周洪斌领了一个酒,然后满脸通红的站起来,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何美女,面带红晕深情的说道:
好酒,比往年的更加淳厚,悠长了,此情此景我要吟诗一首,献给美丽的何姑娘。
说完就开始朗诵: 人面桃花相映…
噔噔噔,诗还没念几句呢,店小二也跑了上来:
这位客官,我总算找到你了,刚才您拿错了,这不是桃花酿,我刚才看您和我们掌柜对桃花酿谈的那么熟悉,以为你认识呢,我上个菜的功夫,您怎么抱着别的酒上来了,你把酒坛给我,我们这就给您换。
这就有点尴尬了!
周洪斌一想,牛逼都吹出去了,千万不能丢面子啊,只好继续故作深沉的,拿起酒坛在鼻子前闻了闻,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这酒不是桃花酿嘛,但也颇具风味,是不是把还没酿造好的桃花酿拿出来了,说完举起酒坛靠近自己面前,慢悠悠的转动酒壶,看似在欣赏酒坛的材质,实则是挡住何小姐往这边看的目光,拼命给小二打着眼色。
店小人不愧是个实诚人啊,愣是没瞧出来,从周洪斌手里夺过酒坛:
客官您眼睛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眨,是不是不舒服? 这酒根本就不是桃花酿,就是给旁边那桌船工准备的,五铢钱(五块钱)两斤。
众人哈哈大笑,周洪斌捂着脸,心想这还有个屁的风度啊。
武铭听到也绷不住了,一口茶水没憋住,直接喷了出去,转回身打算掏出手帕打算擦擦嘴,一看盛家小姐正怒视着自己,卧槽! 这一口水喷人家身上了,赶忙拿着手帕低头给人家身上擦拭,赶快道歉:
盛姑娘,刚才真的是没憋住,不好意思,你别在意。
柔软,有弹性,什么东西,捏了一下手感不错,武铭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没注意擦到人家胸上了,一脸愕然的抬头,刚要解释。
啪,的一个大嘴巴子就过来了,然后盛家小姐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几个女孩都恶狠狠地看了武铭一眼,赶紧追了出去,只有周洪斌握着武铭的手:
武兄,啥也别说了,感谢你替哥哥我解围啊。
武铭把手抽回来,看见周洪斌手心还有好几排小字。
武铭心里:
额!感情刚才那诗都是抄的啊!抄也不抄首好的!谁他妈跟你装B都装不明白的装B分子是兄弟,这盛家小妞挺有手劲啊,打的我脸真疼。
聚会不欢而散,马车刚回王府,王妃就把武铭和郡主叫了过去,笑盈盈的说:
诚儿,怎么样,有没有中意的,盛家姑娘如何。
“奥,挺大的,不 不,挺好的,挺好的”
武铭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知道内情的郡主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傍晚时分,踏着稀稀拉拉的小雨,庆王从外地回来了,这也是武铭第一次真正见到庆王,没有想象中那么热情,甚至开场白都和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刚进屋里,武铭还没打招呼,庆王就直接招手:
诚儿你过来了,快坐吧。
看起来庆王有点疲倦,但还是强打精神看着武铭:
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有去看你, 在陕州封地的时候,我让霍长史偷偷把你带出来,你五叔不愿意见我,我也就不进封地里惹他不开心。
庆王说话很平淡,语气不像第一次见武铭,好像武铭天天就在他身边一样。
武铭低着头做出乖巧懂事的样子,谨慎的说道:
可能是五叔和您之间有些误会,但我相信他还是牵挂着您的。
唉!庆王叹了口气:
我和你五叔的事,既然他没告诉你,你也就不用知道了,上一辈的恩怨,就别烦你们这一代了,他走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武铭点了点头: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讲了我的身世,然后说去延州鸡鸣驿陪着五婶。
奥,对了,五叔还说让我成亲后,带着孩子去找他呢。可能是气氛有点闷,武铭笑着补充道。
果然庆王脸上也缓和一些有了笑容,摸了摸武鸣的头:
好啊,好啊,等过几年,你和征儿,玄儿 ,腾文几个都成亲了,就一起去看看你五叔,你五叔肯定会很高兴的,对了,腾文过几天就来京城考进士了,他在金陵可大出风头啊,才学力压江南学子,我很欣慰。
武铭听到腾文也开心了起来,腾文应该就是梦中院子里读书陪自己玩的少年,连忙问道:
腾文哥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他。
庆王也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