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子:“娘娘您说!”
顾云笑:“那花魁的事,有人出来认吗?”
小阳子:“这……倒是还没有,想来这种杀人的事情,如果永安侯府把蛛丝马迹处理干净了,是不会轻易出来认的。
说不定,就是真的查到他们府上,他们都能推给已经死了的永安侯府的老太太。”
顾云笑点点头,对小阳子话深以为然:“行了,知道了。”
小阳子分享完了这个瓜,接着道:“那……娘娘,奴才就继续打探消息去了,若是再有什么新鲜事儿,也好第一时间前来报您。”
顾云笑:“行!”
虽然说,这锅是永安侯夫人背了,谢娉婷的名声稍微好了一些,但是谢家女眷的名声,想来也还是挽不回多少。
正想着。
熟悉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顾云笑觉得这个脚步声熟悉,那是因为对方走路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拐杖,所以在脚步声之外,还伴随着另外的轻响。
谢太后来了?
她回头一看,果然就见着老太太,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顾云笑:“……”
干啥子?我最近可没惹这个人啊!
谢太后见着了顾云笑,便怒气冲冲地道:“顾云笑,谢娉婷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德仪这几日,
一直支支吾吾的,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同自己说,但是又不敢讲。
那个模样,看得谢太后十分纳闷。
今日自己一直逼问,德仪才终于说了,听完之后,谢太后几乎气死了。
顾云笑卧了个大槽!
这事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她虽然很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母后,您误会了,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她不想跟这老太太掰扯是一回事,但是她也不想背锅啊。
所以她认为该说清楚的事情,还是得讲明白。
谢太后一脸不相信,盯着顾云笑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也只有你跟谢娉婷有仇,跟哀家有怨!”
顾云笑抽搐着嘴角道:“母后,您可能低估了您的侄女,她结仇的能力,可是很强的,想收拾她的人多了去了。”
谢太后满脸不相信。
德仪虽然近日里对顾云笑的好感,多了不少,但是她其实也是觉得,这事儿应当是顾云笑的手笔。
于是她开口道:“皇后娘娘,您这事儿,的确是做的有欠考虑了。
虽然说,太后娘娘如今已经不认谢家这门亲戚了。
可是全天下都还以为,太后是谢家出来的。
现在谢娉婷闹出这样的丑闻,太后以后,怎么做人?”
顾云笑
:“当真不是本宫!母后,德仪姑姑,你们想想,这段时日以来。
臣媳虽然总是惹母后您生气,但是臣媳对付什么人,不是理直气壮的?
何时有过收拾了谁,还不敢承认这回事?”
除了上次忽悠叙郡王,其他的时候,她可都是光明正大的。
她这么一问,太后也愣了,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德仪也恍悟了,是啊,先前皇后在面对太后的时候,都半点不留情面,难道如今设计了一个谢娉婷,还能抵赖吗?
于是她也看着谢太后,迟疑地道:“太后,莫非当真是我们误会皇后了?”
谢太后指着顾云笑的鼻子,开口道:“你若是说不是你,那你便把凶手查出来!找到真凶了,哀家才相信不是你干的!”
顾云笑无语地道:“母后,即便是大理寺办案,也是要谁主张,谁举证。
现在您说是我干的,那应当是您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而不是让我去找出凶手,来证明不是我!
不过,正巧,因为臣媳知道是谁干的,所以便直接告诉您好了!”
这老太太真是不讲道理。
顾云笑就是把事情告诉对方,也要先给对方把道理讲明白不是?
谢太后入宫之后,就做了上
位者。
已经大半辈子没讲过道理了,自然心里也没顾云笑那个逻辑思维能力。
顾云笑说的那些道理,她也毫不在意。
她只是道:“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那你告诉哀家!你今日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哀家决不罢休!”
顾云笑:“三王爷萧煦未来的王妃,李栖梧。”
谢太后狐疑地眯起眼睛,问道:“那李栖梧与谢娉婷,有什么干系?”
顾云笑:“此事就说来话长了,不如母后你坐下来喝杯茶,臣媳慢慢与你说?”
谢太后满眼都是对顾云笑的挑剔。
但她还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