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杨高人啊!”
襄国夫人生气地道:“难道,你是要本国夫人,也发一个毒誓,来证明自己不成吗?”
小宇子:“这,奴才可不敢有这个想法……”
倒是云香道:“若是国夫人你并不心虚,那又何妨发一个毒誓呢?
不如就拿永安侯的来发誓。
若是夫人你也发誓了,陛下和娘娘,说不定就相信国夫人您了。
毕竟你们都发誓了,此事便是一个无头公案。
所谓疑罪从无,国夫人你不也洗干净了自己身
上的嫌疑?”
云香说完了之后。
也对萧九胤和顾云笑一礼,道:“奴婢僭越了,若是奴婢说得不对,还请陛下和娘娘责罚。”
顾云笑心里也明白,古人对誓言的重视。
所以她也清楚,云香如此,的确是发自内心地想帮自己出这口气。
因为在云香的概念里面,若是能逼得襄国夫人真的发毒誓,诅咒她自己的孩儿,想必对襄国夫人来说,比死都还要难受。
在古代,许多时候,众人甚至愿意承认自己的恶行,慨然赴死,也不肯发毒誓诅咒自己的骨肉。
而对于襄国夫人而言,也同样是如此。
顾云笑现在也想知道,对于襄国夫人而言,到底是她自己比较重要,还是永安侯这个儿子比较重要。
所以她没有反对云香此言,反而道:“云香的话,本宫是十分赞同的。
襄国夫人毕竟也是陛下的外祖母,本宫想了想,若是真的冤枉了她,也是不妥。
既然襄国夫人你无辜,那你发个誓又何妨呢?”
皇帝陛下见顾云笑也这么说了。
便盯着襄国夫人道:“襄国夫人,证明清白的法子,皇后已经给你了,如何选择,看你自己!”
襄国夫人:“……”
你们是想逼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