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煦哪里见过这样的墨祈渊,当即就愣住了,缓了许久才缓过来,不由得又有些羡慕,只有真正相爱才能做到不在乎面子。
在外人面前无所顾忌地披露宠爱。
如果墨祈渊真要进门,风澜衣岂能真的拦得住他。
想明白这一点,墨明煦感觉自己就才像是笑话,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晃晃悠悠地往自己房间里地去了。
留下墨祈渊一个人在原地敲门敲了大半宿,最后跌坐在地上吹冷风。
房间里的风澜衣根本没有睡着,一直听着墨祈渊说话,这一次墨祈渊敲了下门,许久都没有动静传来,不由皱了皱眉。
墨祈渊刚刚说喝多了,很难受,难道是摔跤了?
这般大的一个人,一点不让人省心。
风澜衣最终还是放心不
下墨祈渊,起身朝门口走去,其实她早就不生墨祈渊的气了,只是不想那么快妥协罢了。
房间门打开,外面一片漆黑,本该站在门口的墨祈渊早就不见踪迹。
“墨祈渊?”风澜衣走出门,四处看了看,担心墨祈渊喝多摔倒到别的地方去了。
然而,她才是往前迈了几步,一双温热的大手就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呼吸间都是男人体温以及混合着的酒味。
“墨祈渊,你做什么,快放开!”风澜衣推拒着,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不要衣衣,让我抱抱。”墨祈渊把自己的脑袋搁在风澜衣的肩膀上,声音也是黏黏糊糊的。
一个在男人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多少有些黏腻,若是放在一年前,恐怕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不
苟言笑的墨祈渊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风澜衣原本是生气的,听到墨祈渊撒娇的语气,不知怎么,脸就红了,目光也有些躲闪着,即便如此,她依旧也不想妥协,再次用力挣扎起来。
“墨祈渊,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我已经被你休了,这么死皮赖脸真的好吗,你可是一国太子!”
风澜衣已经用起了语气攻击,可惜面子这种东西,墨祈渊是真的不在乎,他是吃准赖住了不松手。
“衣衣,在你面前没有一国太子,只有很爱很爱你的夫君,休书的事你是知道的,我是身不由己,我保证,若是这次回去父皇再为难你,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伤害你,从今以后,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包括我自
己也不可以!”
"你就不能自己回去吗?"风澜衣抬头看了眼天空,满心无奈。
“不可以,我跟你已经是连体婴。”墨祈渊想也不想的回绝。
风澜衣差点给气笑了,这不要脸的,像连体婴这样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似乎也再找不到理由来拒绝。
风澜衣笑出的声音不大,但墨祈渊还是听到了,知道风澜衣心情转好,立即打蛇随棍上,搁在风澜衣肩膀上的脑袋凑向风澜衣的脖子,爱恋的吻着。
像是要用这个吻,倾诉他所有的情感。
慢慢的吻越来越不可收拾,不知觉中,风澜衣已经被墨祈渊抱进了屋,压在身下,很快坦诚相见,在深入的那一刻,墨祈渊看着风澜衣的脸,满目深情。
“衣衣,给我再生个女
儿好不好?”
“不好!”风澜衣别开眼睛,脸却是通红的。
墨祈渊知道风澜衣没有生气,张嘴惩罚般咬住风澜衣的肩膀,哑着声音霸道地道:“不行也得行!”
这样的后果,是第二日早上醒来,风澜衣腰酸痛得不行,赖在床上不肯起,墨瑶已经进来喊了三次,风澜衣依旧没有动,还是墨祈渊亲自进来,像是顾照孩子般给风澜衣亲自穿戴衣服。
穿着穿着墨祈渊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爹爹,您在做什么?是要跟娘亲打架吗?”一个小脑袋从窗户外伸进来,接着又一个,三一个,三兄妹整整齐齐,墨瑶问完,见墨祈渊没有再理会她,接着又看向风澜衣。
“娘亲,爹爹是要欺负你吗,瑶瑶跟哥哥们进来帮您的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