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傻不傻她不知道,只要吃这一套就行。
风澜衣心疼地看了眼她的话本,佯装更加生气,委屈地倒打一耙。
“王爷生这么大的气,究竟要做什么,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王爷干脆也别再问了,直接定我的罪吧。”
“王爷说了,只要我做一个听话的王妃,就不会为难我,就会给我属于王妃该有的一切殊荣,王爷现在要是后悔了,也没有关系的。”
墨祈渊嘴角勾起冷笑,低沉冷冽的厉喝:“风澜衣,你反倒怪起本王来了,胆子真大,还敢跟本王提这件事,你何时听过话?”
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狡辩的女人。
“王爷你要是这样说,我就不服了,我几时不听话了,说不逃跑,我这不是就回来了吗。”风澜衣坦诚的道。
墨祈渊的确感觉奇怪,今日这么好的机会,风澜衣既然有心要跟别的男人离开,为何又返回来了。
也正是因为有疑点,他才会先质问,而不是直接惩罚。
门外。
苏静柔已经听了一会,在听到风澜衣说墨祈渊愿意给她一切属于王妃殊荣时,差点把牙齿给嚼碎了。
这会又差点气炸。
是啊,风澜衣明明说要离开,还拉着她交易,看起来不像说谎,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
还是说,从一开始,风澜衣就是装的,为的就是陷害她。
一定是这样,否则也不可能会躲开刺客。
这样一来,她苦心谋画得苦肉计不但白费,处理不好,没有伤到风澜衣分毫,反而会伤到自己。
风澜衣真是无耻、卑鄙。
苏静柔责怪风澜衣,却是忘记了,如果不是她从头到尾就要陷害风澜衣,想要风澜衣一家三口的命,怎么会出现如今这种局面。
苏静柔眼神如同淬了毒,朝夏竹使一个眼色。
夏竹立即心领神会,扶着苏静柔进了门,随后看向风澜衣不忿的开口。
“王妃你回来得正好,这件事按理说,不应该轮到奴婢来开口的,但我们家侧妃一向善良,如果奴婢不说,恐怕就算是委屈死了,也没有人会知道。”
“王妃,我们侧妃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家侧妃,知道我们家侧妃身体弱,你还让小锁劫持我们家侧妃,已经帮忙接出了小世子、小郡主了,你还要小锁将我们侧妃丢在到破庙里、灌毒药,你究竟是多恨我们家侧妃啊。”
风澜衣眼里闪过厉色,原来苏静柔在派人追杀他们母子三人的同时,还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看来苏静柔不但对他人狠,对自己也狠。
“夏竹你别胡说八道,王妃姐她可能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人回来就好,就不要再追究了。”苏静柔佯装阻止。
主仆俩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配合到是默契。
风澜衣冷笑:“还是追究的好。”
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夏竹:“你既然说本王妃恨你家侧妃,那我且问问你,我让小锁绑架了你们,给柔侧妃喂了什么毒药。”
“神医没有说奴婢怎么知道。”
“那你们在破庙里待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都没有毒发,看来本王妃也没有怎么恨你们家侧妃,这不是挺怜香惜玉,还让你们等来了救兵。”风澜衣目光犀利,眼神嘲讽。
夏竹一噎,反驳:“你这是想折磨我们家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