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氏和楚圆母女。
赵伯和李狗蛋将人交给了分管老荒村的老田。
司如画不情愿干农活,但偏生又有老田监工,常挽月还发话,不干活者,按不服从管理处置,严重者直接送到城门工事上去。
司如画拿着锄头装模作样,无意间听说楚圆是说错了话被赶到这来干活的。
心下当即有了个想法。
二人户籍迁到老荒村,那就证明洛西村又空出了两个名额,正好她和吕子名就有机会进去。
司如画咬咬牙,喊了一嗓子:“赵管家!”
赵伯安顿完李氏和楚圆母女,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瞬间,头都大了。
“赵管家!”
司如画见赵伯没动作,扔了锄头自己走了过来。
赵伯笑脸迎上:“司姑娘有事?”
司如画将李子明拽过来:“你们不是送回来两个吗?那洛西村是不是就空出两个位置,那就把我和我夫君吕子名带去落户吧!”
赵伯客气回应:“这个,我做不了主,你也知道,户民的事,都是我们夫人在管,我得通禀一声。”
“一口一个夫人,她有这么大权利?!”
赵伯笑而不语,转而叫来老田:“看好这位姑娘。”
随即,转身离开。
司如画想去追,就被老田拦住:“姑娘,拿好锄头,往后,这可是你吃饭的家伙。”
司如画凝视着洛西村的方向,心底一直在盘算着,如何找机会进洛西村。
这样肯定是不行,必须要拿出他们最需要的东西。
依现在的状况看,财力比不过他们,那只有拿其他的了。
“快干活吧!田管事说,晌午之前要犁完规定的那一块地,要不,不给分发吃食。”
司如画回过神,也不再抗拒,决定好好干,引起常挽月的注意。
听说,从今天起,老田每天傍晚收工时,都要将这里干活的情况汇报给常挽月。
晌午,阳光和煦,春风不寒,田间地头,人们围坐在一起吃饭喝水。
常挽月今天外面没有多少事,便回家直奔书房,核查户民情况。
这时,赵伯赶回来,将老荒村的事跟常挽月汇报了一遍,顺便说了司如画想来洛西村落户的事。
常挽月眼眸一紧,并没回应什么:“我知道了,赵伯,您先去忙其他事吧!辛苦了。”
赵伯点点头,便出去了。
常挽月有些头疼,便慵懒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一双手,轻轻覆上了太阳穴。
常挽月猛地睁开眼睛。
“别动,是我,我给你好好捏捏。”是司君澈的声音,“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头疼病又犯了。”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常挽月躺回去,享受着司君澈的按摩。
“我只是忙了些,又不是不回家了。”
“昨天,张石头送流放队伍过来的时候,还问起你来着。”
司君澈‘哦’了一声:“问我什么了?”
“说你怎么不陪着我。”
司君澈扑哧一笑:“他还喜欢管这事?”
常挽月忽然坐直了身子。
司君澈的手落了空,僵了一会儿便又放下:“又怎么了?”
“你忽然回来,真的不是探望那位的?我把她安排在老荒村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司君澈拉了把凳子坐在她跟前:“现在是你在管理户民,想怎么安排都行。”
常挽月深深地看着司君澈,怎么都看不够。
“五姐虽然高傲跋扈了点,但她是个聪明人,经此一事,会明白目前谁对她来说最有利。”
司君澈略作思索:“只是,就目前来看,我们并不能确定她的心思,确实不该贸然将其留在身边,让她在老荒村,是最好的办法。”
常挽月单手支头:“若是她真的可用,待时机成熟,便可摊牌。”
司君澈伸手,温柔地刮了刮常挽月的鼻子:“我的月儿就是聪明。”
常挽月抓住他的手腕,反过去又捏了捏他的鼻子:“来而不往非礼也!”
司君澈笑得很好看。
“边关驻地那里,可一切正常?”
司君澈神色凝重:“我回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常挽月也严肃起来。
“日前,我方派出去的探子,一路打探进壶城,探听到垭哒哈又在整训他们的护卫军,说是要支援边境。”
“支援边境?”常挽月疑惑。
司君澈点点头:“施将军带兵严防死守,几日后发现,叱齐纳带着护卫队与莫尔唁所带领的虎师换防。”
“叱齐纳应该算作垭哒哈身边的亲兵护卫,怎么会和他们边关的虎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