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臀部......
最后,她报复般地握住了司君澈的那个地方。
手腕再次被牢牢地扼住:“你往哪儿摸?!”
常挽月挣扎喊:“你不讲道理,大男子主义!”
司君澈又被气笑了:“好啊!那我就让夫人再感受一下,什么是不讲道理。”
说完,又牢牢地压了下去。
“呃!”常挽月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大腿根之间,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袭来,冲上脑顶。
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险些没上来。
朦胧的月光笼罩着漫漫长夜。
常挽月顶不住司君澈的愈发猛烈攻势,意识逐渐混沌。
终于在第六次浪潮过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君澈内心的一团火,也就此慢慢熄灭。
烛光依旧摇曳,光圈笼罩在常挽月的脸庞上,其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司君澈沉沉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她湿漉漉的眼角。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指尖触碰到眼角的时候,常挽月偏过头,躲开了。
司君澈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便吹灭了灯火,躺下了......
翌日清晨,淡金色的晨曦透过窗纸,洒下斑驳的光点。
常挽月撩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地翻身,顿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酸痛无力。
只稍稍动了一下,就发了一身汗。
此时,她忽然觉得,从床上到房门口的距离,太远了。
“醒了?”
清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