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松开,滑下肩头,常挽月似乎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节制一点,这是在军营。”
常挽月以为,司君澈要要开始憋不住做事了。
前几天,每天都要要将她折腾得腰疼,好几次都险些下不来床,后开是喝了灵泉水才彻底缓过来。
司君澈的注意力在常挽月的伤口上
早上还流血外翻的伤口,到了晚上,竟然在慢慢收口。
司君澈感叹起灵泉水的神妙。
“你在听我说话吗?这里是军营,就算你再想也要忍着。”
常挽月半天不听司君澈回应,便又强调了一遍。
司君澈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夫人也太小看我了,我动作很快,军营不方便,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常挽月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常挽月转过身,一脚将其踹倒在床上。
司君澈笑着坐起来,随即收敛了神色:“夫人今日,吴江国一战,大获全胜吧?”
常挽月点点头:“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把整个吴江国值钱的东西都收来了,别说是再对我们发动战争了,就是生存,怕是也难了。”
司君澈见惯不怪:“这倒是像你做出来的事。”
常挽月灵念一动,拉着司君澈进了空间,看他的战利品。
别的不奇怪,但是,在见到垭哒哈的王冠和玉玺时,司君澈着实没忍住。
“所以,夫人是,兵不血刃?”
“你是不知道,幸好我及时将他们的兵器物资钱财什么的都拿来了,要不,垭哒哈就真要出兵大昭了。”
常挽月拿出小蛋糕分给司君澈吃:“这么一来,吴江国至少要修生养息十年喽!”
“十年?”司君澈用小刀切蛋糕,“夫人未免也太心善了。”
“嗯?”
常挽月疑惑地看过去:司君澈看似在切蛋糕,实则,眼眸早已浮上了一抹令人生寒的杀意。
看司君澈这样子,是想彻底剿灭了吴江国?
常挽月从背后搂住他:“我现在已经初获胜利了不是?稍安勿躁,会有这么一天。”
司君澈回过神,放下刀子,拍了拍她的胳膊,安然享受着常挽月的拥抱:“方才,我吓到你了?”
常挽月摇摇头:“我只是希望你别想太多,要一步步走,顺其自然。”
说着,又搂紧了司君澈:“中原既定,外夷自退。”
司君澈应了一声:“我明白。解决了京城的内斗,一切都迎刃而解。”
这一刻,常挽月不得上心,司君澈个人跟吴江国之间,又有什么仇怨。
二人从空间回到营帐,外面才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
营房外很宁静,除了巡逻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
二人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发现,外面有道身影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被拿住的声音。
“你这个马奴,竟敢在军营里乱走?!”
常挽月睡意全无,便走了出去,司君澈跟在身边。
“司公子,司夫人!”
巡逻小兵朝二人客气地打着招呼,只是,面色略显尴尬。
因为,被他抓住的马奴,正是常衡。
常衡被两个巡逻兵拿住,按跪在地上。
马奴在军营中乱跑是大罪,严重者可按逃犯处置。
常挽月冷冷地打量着他:形容狼狈,身上也尽是被鞭子抽过后,留下的血痕。
常衡在挣扎,他知道今天常挽月来了,于是,就跑了出来,试图让常挽月心软,带他回去。
然而,常挽月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施朗驿还未睡下,司君澈那边有动静,便赶了过来。
很快,便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常衡自从来了军营,虽然被磨得没了颐指气使的劲头,但没有一天不想找机会逃脱的。
整个军营,就他最难管。
因为依着常挽月的面子,施朗驿也不太好下重责。
常挽月见施朗驿为难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施将军,今晚的事,还请您卖个面子给我。”
施朗驿点点头:“司夫人的面子,我自是要给。”
“那便好,那就麻烦施将军,先将他安置好,等明日清晨我们离开的时候,再按律处置。”
就在常衡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却冷不防常挽月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她所谓的给个面子,就是要她不在的时候再处置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吗?
常衡想要个答案的时候,就见常挽月已经冷冷地转身,回了营帐。
他心底已经骂了千遍。
回到营房后,常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