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常老爷可能记性不大好(1 / 2)

司君澈跟着常挽月,再次进了空间,径直去了库房查看上百箱的金银珠宝。

“常大老爷从前将吏部尚书一位,利用得很充分。”常挽月想了想,“夫君是想,用这些攻破他心理防线。”

“这些怎么能让他知晓?不过倒是应该能从这方面下手,找突破口。”

常挽月拿着库房账本看了看:“夫君是想到撬开常大老爷嘴巴的办法了?”

司君澈笑而不语。

翌日清晨,天空弥漫着薄雾,湿冷的气息从窗口溜进来。

县衙大牢中,常衡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快走,老实点!”

一阵嘈杂的推搡声音传来,常衡彻底回过神,当即站起身,扒着牢门往外看。

是季不懈和那个鱼贩子被狱卒押着往外走。

常衡疑惑地问:“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狱卒没好气地回答:“去哪儿?自是发往边境驻地充作军奴,不然,还是去游山玩水?”

“方县令判的?”常衡继续问。

“废话!证据确凿,本人又供认不讳,自是方县令当堂判了。”

狱卒不耐烦地说完,又带人押着季不懈出去了。

常衡愣了一会儿:季不懈和鱼贩子判了,那他呢?

想及此,常衡晃动着牢门:“那我呢?有没有说怎么安排我?”

牢门被晃得猛烈,震得锁门的铁链子哗哗作响。

“吵什么?不嫌烦?”狱卒拎着鞭子过来训斥。

常衡恨恨地闭了嘴。

狱卒提醒他老实点,就走了出去,从外面牢牢地锁上了第二道牢门。

常衡顿觉得眼前光线暗了不少,就连墙壁上或明或暗的灯火,都有渐渐熄灭的趋势。

果然,灯火维持了没多久,便彻底熄了。

周围顿时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常衡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摸着黑走到墙角,一屁股坐在了草垛子上。

常挽月,一定是常挽月搞鬼要琢磨他,好把他逼死。

孽女!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女?

常衡只觉得心跳加快,周围浓郁的黑暗,几乎让他窒息。

不知煎熬了多久,第二道牢门再次打开。

常衡终于又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常老爷。”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

常衡猛地回过神,再抬头,只见一个人坐在了面前,隔着牢门,似是在盯着自己。

灯火再次亮起,常衡抬起头,随即有些不可置信。

司君澈坐在牢门外的长条凳上,深深地看着自己。

“司...君澈,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月儿吗?”司君澈冷冷地看着他,“这种时候,你不会还在期盼她念及你们之间可怜的一丁点父女之情,从而轻易放过你吗?”

常衡脸色难看得紧,默默的,不再主动说话。

司君澈深深地看着他:“不想说点什么?”

此处空间周围,常挽月特意做了屏障设置,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我无话可说,她太张扬了,我就是想给他一点教训,还没得手呢就被你们抓了,还被你们百般折磨,简直岂有此理!”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被抓,只是因为指使他人在鱼塘菜地里下毒未遂这一件事吧?”

常衡心口快速跳了几下。

昨天常挽月提及流放前的事,难道司君澈也要旧事重提。

“看来你是忘了一些事,没关系,我来提醒提醒你。”司君澈顿了顿,遂开门见山道,“我身上的玉佩,是怎么到了叛军的手里?”

听到这话,常衡不由得发出一身冷汗:“你在说什么?”

司君澈根本就不理会他的震惊:“看来是我太直接了,常老爷一时反应不过来,那我们再往前捋捋。”

常衡握着牢门的手已然湿透。

“你们千方百计地将月儿送到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或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权利地位、荣华富贵,还是,可以为太子铺路的东西?”

司君澈眸底神色复杂,声音深沉清冷。

常衡听着,连连吸了好几口冷气。

若非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处县衙大牢,若非清楚地知道他们都被贬为了庶人,常衡险些以为,自己面对的,仍是位高权重的王爷。

想及此,常衡猛地回过神,壮着胆子反驳:“司君澈,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王爷吧?我们都是一样的,庶人,你有什么资格讯问我?”

司君澈似笑非笑:“你猜,我为何会站在这里问你话?”

常衡哑口无言。

“若是你觉得我没资格这么问你,没关系,正好巡察使谨王爷还在,我这便请他过来,请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