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张继元府上被洗劫一空的事,被报到了昭帝的耳朵中。
昭帝觉得头疼:“张侍郎家中,怕不是有什么猫腻,从而以洗劫为由,转移财产?”
余大总管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个,老奴不知。”
昭帝即刻传旨刑部尚书,主查张家被洗劫一案。
五天后,昭帝接到了司君赋从青州府快马加鞭送回来的奏折。
奏折中表,司君赋与司君澈和常挽月二人联手治理青州府之乱的详细过程和结果。
昭帝在折中,又看到了张继元三个字:其子张颜景与吴江国联手拐卖人口,已被谨王爷于青州府被就地处斩。
张继元!
昭帝怒从心中起,当即要差人一并治了张继元的罪。
但转念一想,便又改了主意,随即叫来余大总管:“速将张颜景已被斩首一事,传到张侍郎府上。”
余大总管当即领旨。
此时,张继元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严重的事,只还在为家中被洗劫一事焦头烂额。
刑部的人查了许久,都未查出个结果。
这时,门房来报:“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张继元觉得头疼得厉害:“出什么事了?!”
门房似乎气息不稳:“有消息传来,说...说......”
张继元有些不耐烦:“说什么?!”
门房强行稳住呼吸:“咱们小公子涉嫌拐卖人口,已在青州府,被谨王爷就地处决了!”
张继元大脑一片空白,顿感晌午的阳光白花花的很刺眼......
‘噗!’紧接着,急火攻心,喷出一口老血,一头栽倒。
“老爷!”
半个时辰后,余大总管回到了御书房。
昭帝正在闭目养神:“如何了?”
余大总管如实回禀:“消息传到张侍郎府上的时候,张侍郎当即急火攻心,吐血晕厥,此时,已卧床不起。”
昭帝冷声道:“即刻去太医院,随便找个太医去张侍郎府上为其诊病。只走个过场便好,不必太上心。”
“遵旨!”
看着余大总管走了好一会儿,昭帝才又拿起奏折看了一遍。
在看到司君澈和常挽月的名字时,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司君澈,常挽月!朕是不是也要给你们记上一功?
此时,远在三千里外的青州府石楠村,常挽月正在安排制衣坊开张前的准备时,就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件厚实的外套披在了身上:“虽说现在是晌午阳光正足的时候,但好歹也快入冬了,多少注意些。”
常挽月回过神,怔怔地看着司君澈好一会儿:“夫君,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发冷,然后忍不住连连打喷嚏?”
司君澈疑惑地看着他:“来的路上确实打了好几个喷嚏,怎么了?”
说完,见常挽月深深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挑了挑眉:“你不会又想说,咱们是被谁给惦记了吧?”
常挽月点点头:“很有可能哦!”
司君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无稽之谈......”
常挽月颇不服气:“是不是无稽之谈,有机会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司君澈笑而不语。
“司公子,司夫人,常家老太太来了。”清雪领着殷氏过来了。
“祖母来了?”常挽月回过神,上前迎接。
殷氏看着制衣坊里忙碌的身影:“月丫头觉得祖母给挑选的人如何?可还需要换人?”
常挽月笑道:“没有没有,祖母给安排得非常周到,以后若是还要有用人的地方,孙女儿还要来麻烦祖母。”
殷氏笑得合不拢嘴:“尽管来麻烦,祖母就怕你不来麻烦呢!”
常挽月垂下眼:“祖母,等过两天制衣坊开张,您怕是就不得闲着了,要上工了。”
“你这丫头!”
常挽月拉着殷氏好一阵寒暄。
“这里,好生热闹啊!”
几人回过头,只见司君赋带着侍卫长锋踆,就这么迎着阳光走了过来。
这是司君澈和常挽月都没想到的。
司君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引来村民围观。
常挽月示意清雪先陪着殷氏四处转转。
“没想到你会过来。”司君澈看到他,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不欢迎?”司君赋斜了他一眼。
“谨王爷大驾光临,哪有不欢迎的道理?”常挽月笑着迎上。
“做什么来了?”
司君赋闷哼,没好气道:“我都卖铺子了,还能来做什么来?”
常挽月顺坡下驴:“那大哥是准备投资了吗?准备投多少?或是买下哪块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