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有胜看到司君澈的样子,不由得上前问道:“怎么?你认识此人?”
司君澈不善地看了过去。
曹有胜摆摆手:“本官不问便是。只是,需要多长时间,总该交个底吧?”
“自己擒不住飞贼,镇不住盗匪,现下找我们协助,我们才接到消息,又来催问时间?曹太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常挽月没好气地回怼。
若不是盗匪猖獗,孙灵柔和队伍里的其他人又怎会惨死?
本来还想着如何搞搞他,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
如此甚好。
曹有胜被常挽月说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眼眉微皱,强忍着回应:“那总该给本官个大概的时间,总不好让本官无休止地等下去吧?”
司君澈深邃一笑:“适才张捕头不是说要不了三天就结束吗?那就两天吧!”
此话一出,别说是曹有胜,就连常挽月都愣了愣。
她颇为严肃地看着司君澈:“夫君,你认真的?”
“我何曾不认真过?”司君澈拉着常挽月,转身便走。
“你们去哪儿?”曹有胜大声质问。
“收集线索找飞贼,难不成,那飞贼会自己主动送上门?”常挽月没好气地看着他,“不如回家卖红薯!”
“哎!你!”曹有胜气得面色通红,“来人!还不赶快跟上!”
这时,师爷进来,试探地问道:“大人,您真的放心他们?”
曹有胜冷哼:“等他们抓到了毛贼,本官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常挽月和司君澈径直走出了太守府书房,在走出内院之前,忽然停下脚步。
后面的人来不及收步子,险些撞上。
“我想了想,我们不能空手去抓贼,所以,我需要些兵器,以小型微型最好。”司君澈吩咐着,“还有,待会儿离开这里,不许再跟得这么近,以免打草惊蛇。”
“你竟敢命令我们做事?”负责跟踪的捕头张程板起脸。
常挽月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们确实不敢,我们这便回驿馆。”
张程气的脸色发青,遂又忍了下来:“你们俩,带他们去!”
衙役得了命令,带着二人去了兵器库,常挽月看着满眼的兵器,眼都直了。
眼睛直了,不仅是因为她想着能把这里的兵器库洗劫一空。
重要的是兵器的种类太多,比皇宫的兵器库差不到哪儿去。
“愣什么愣?还不快些挑?”那两个衙役催促道。
二人选了兵器,跟库房司使做了登记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太守府。
张程选了几个脚力好的衙役,暗中跟着二人。
“后面的人真是聒噪!”
“等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甩了!”
夜色深沉,月光清冷,整个街道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司君澈和常挽月一会儿结伴而行,一会儿又分开走。
后面跟着的衙役捕头先开始以为二人是发现了什么线索,逐渐警惕。
然而,二人保持这个状态已经许久了,也不见停下来。
但就这么面面相觑的工夫,就忽然发现二人不见了。
张程的眼皮一紧,忙四下张望,遂又推了其他两个衙役一下:“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找,跟丢了,咱们都得掉脑袋!”
“在这!”司君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张程抬头看去,只见司君澈正踩在房顶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你们怎么爬上去的?”
“你们傻啊!飞贼,自然会飞檐走壁。”常挽月从几人的背后出来了。
常挽月手中银光闪闪,就在张程要说出下一句话时,抬手便将银针飞了出去。
张程等几个捕头衙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瘫软着倒地,晕死过去。
常挽月启用空间,瞬间将几个人挪到了不起眼的巷角里。
“哇!好厉害。”不远处的斜上空,一个调侃的声音若隐似现。
司君澈当机立断,朝着那人便飞身而去,只瞬间,便触碰到了那人的后衣领。
那人也不甘示弱,反手握住司君澈的手腕,随即被司君澈反手一个过肩摔。
那人从房顶子上滑落,还未落地,又当场被常挽月拿下。
“呃!唔!”还未来得及诧异,又被堵住了嘴巴,扔到了人迹罕至的杂院中。
整个过程太快,那人都未来得及反应,等他想起身看二人是何方神圣时,又被常挽月一脚踩住:“臭小子!方才我变的戏法,看得可还过瘾?”
“你们到底是谁啊?敢动小爷?!”少年于木箱麻袋之间挣扎。
然而,挣扎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也未能摆脱常挽月的脚。
“当官不为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