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马拖着劫匪,一路飞奔,径直来到了络腮胡子指的大杂院老巢。
将劫匪从马上卸下来的时候,衣裳都被磨烂了,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看到大杂院的门面时,常挽月先是怔愣了一会儿,紧接着笑了笑。
络腮胡子口中的大杂院,和四合院一样的面积。
这样的院子,在京城中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络腮胡子挣扎着不服气道:“到这也没有,这里机关重重,你们根本就……”
下一刻,看到常挽月活动着手腕和指关节的时候,又下意识地闭嘴了。
常挽月继续活动手腕:“就你们这儿的机关重重,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的。”
话落又看了眼司君澈带着解差小队:“动手!”
话音落地,便听‘轰隆’一声巨响,大杂院内顿时墙体碎裂,树倒房歪。
宛若地震。
又留在院子里驻守的劫匪,甚至来不及跑,就被房顶子或是大树砸死。
有勉强躲开逃脱的,紧接着又被司君澈一箭穿心。
常挽月也飞身上树,掏出弹弓朝着院内对准拉满,攻击。
一枚石子破空而入,洞穿了有一个劫匪的额头。
紧接着,又是另一个。
不一会儿,大杂院里已经没有站着的劫匪了。
司君澈收起了攻势,常挽月也飞身下树,撞开了摇摇欲坠的大门。
络腮胡子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你怎么做到的?”
常挽月斜睨着他:“不过区区几个机关而已,比你的陷阱如何?”
“就这么会儿的工夫,你就做了这么大一个机关?”络腮胡子不甘心。
常挽月指指太阳穴:“用心观察,手脚利索,这点机关陷阱小意思。”
络腮胡子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脚底不稳。
若非被捆着拽着,他几乎就要倒下了。
他修建了一年的驻地工事,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攻破了?
络腮胡子忽然喷出一口老血,瘫软不起。
‘砰!’的一声,络腮胡子被常挽月扔在了地上。
常挽月拍拍手上的灰尘,嫌恶地看了一眼:“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学人家当劫匪,丢不丢人啊?!”
话落,又把目光锁定在络腮胡子崔随从大壮身上。
大壮打了寒颤:“姑奶奶,祖宗,大姐……”
常挽月听到这声‘大姐’,顿时怒从心中起,当即从牛囱手中夺过鞭子,狠狠地抽下:“你喊谁大姐呢?!”
“哦,不,美娘子。”大壮疼得嘴唇哆嗦,连吸了几口凉气。
‘啪!’,又是一鞭子。
“姑娘,姑娘!”大壮直咧嘴,“小的这便带你们进去找值钱的东西。”
常挽月不善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大壮就很自觉。
“头前带路!”常挽月揪着大壮的后脖颈就往里推着走。
“我跟你们拼了!”
就在一行人进院子找东西的时候,一声怒吼从背后传来,转眼便看见络腮胡子暴起,嘶吼着向他们发起攻击。
体型壮硕,面相狰狞,像极了怪兽丧尸。
解差持刀戒备,常挽月当即夺了牛囱的刀,朝络腮胡子捅去,遂用力拔出。
瞬时,络腮胡子胸口血如泉涌,紧接着‘砰!’地倒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常挽月用衣角擦净了刀上的血迹,扔回给牛囱:“多谢牛队副。”
“愣着做什么?走啊!”常挽月看大壮发呆,大声催促道。
大壮连爬带滚的头前引路。
一解差看牛囱发愣,便试探地唤道:“牛队副,你这是怎么了?”
“那么大声做什么?还不赶紧跟上,小心让常家娘子全吞了!”
“哎哎!好嘞!”解差点着头跑了进去
直到常挽月走远,牛囱才彻底回过神:这丫头,上辈子就是劫匪吧?
与此同时,常挽月见走得差不错,便揪着大壮的后脖颈笑盈盈地说:“想必你也看出来的,我是这队伍的头儿。”
大壮慌忙点头:“明白,明白!”
“牛队副!我们兵分几路,各自带人去搜,一样的不能落下!”常挽月朝牛囱摆了摆手,“来一个解差跟上我这里!”
即便要拿到最好的,必须要有一人证明,否则,孙大头那里也会起疑。
牛囱指了个解差跟着。
大壮直接将人领进了最靠里一间库房。
大杂院之前受到了这么强大的冲击,这么多房子都倾斜门窗破的,如今唯有库房屹立不倒,可见他们对财宝的重视。
临进库房前,常挽月让跟着的小解差去找麻袋和箱子来。
随后,常挽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