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和常家的几个孩子一些。
“除了安悦,其他人都可以吃,毕竟某些人一条贱命,吃不惯好东西。”常挽月直接回击,丝毫不惯着。
拿了东西的几个人自然高兴,只有安悦气的脸色煞白,只能恶狠狠地咬着馒头,也不敢当着狱卒的面把事情闹大。
赵伯拿着糕点,自己也不舍得吃,靠近司君澈,小声道:“王爷,这馍馍太硬,你还是吃糕点吧,身上还有伤……”
司君澈看都没看那些糕点,自顾自啃着馍馍,淡淡说:“不需要。”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
眼前的常挽月,身上有太多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无论是昨天那两颗神秘的药,还是她的性格作风,简直天差地别,可这并不妨碍他的厌恶和恨意。
所以她的东西,司君澈绝对不会吃。
吃完饭,天色彻底亮了。
狱卒拿着鞭子,强行把牢房里的两家人给赶了出去,在牢房的门口集合。
到了之后,才发现路上并不止他们一帮流放的犯人,还有其他三四十个人。
有些面容猥琐,看人眼神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偷鸡摸狗之人;也有些面露凶光,满脸蛮横,说不定手里沾过血;更有看到女人眼睛就放光的采花贼。
看到其他犯人,安悦和常家其他几个年轻女人腿都软了,想跑又被狱卒一鞭子给打了回来,只能躲在男人身后低低啜泣。
就连身怀武功的常挽月,都不得不感慨,这一趟流放之路,还真是五毒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