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富商和文人墨客一掷千金。”
“每月初五的晚上,她都会跳舞。”
“直到上月初四,”老鸨叹了口气,“她初四早上出去了一趟,说要自己采买胭脂,心想着那胭脂铺子她也常去,我们就没放在心上,让她去了。”
“可下午,她的舞裙到了。她的丫头给她送过去发现她不在房内。我们派人去胭脂铺子寻她,铺子里的伙计却说她见她根本没来。”
“然后报了官,结果便……”老鸨面色惊恐:“便被人叫去,在护城河边只见到了她的尸首。”
说话间,老鸨领着他们到了一间房前,推开门道:“这是海棠生前住的屋子。新的花魁还没选出来,她的屋子也一直空着,没怎么动过。”
屋子挺大,梳妆台前摆满了胭脂水粉,不远处还摆着棋盘和古筝。
宋听澜开了窗,四处查看。
季清鸢跟着老鸨:“海棠既然被剥了脸皮,你们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老鸨甩了甩帕子:“海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她右肩有个粉色胎记,我记得很清楚,错不了。”
季清鸢若有所思:“那这个海棠姑娘生前性格如何?可有与人结怨?”
“这……”老鸨细细回忆起来:“海棠性子傲,与他人往来较少,一直想着赎身离开暖香楼,与楼里的姑娘倒没有什么结怨结仇的。”
季清鸢问道:“那外面的人呢?海棠在外可与人结过梁子?”
“这倒没有。”老鸨道:“不过几位不妨去找找城东的富商刘老爷。”
“刘老爷?”
老鸨点头:“海棠生前与这个刘老爷交往较为密切。”
倒也算一条线索。
季清鸢拉过宋听澜,二人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