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赵国公看了一眼永信侯道:“老何哪回喝多了会承认?”
永信侯不服的嚷嚷,“我什么时候喝多过!”他又不是谢姜一杯倒,他酒量好着呢!
赵国公没理会永信侯,但众人都领会了他的意思。
永信侯哼了一声,瞧见谢姜面前的蛋糕,也拿了一块吃起来,刚做出来的还热乎着,一口下去满口蛋香,永信侯吩咐田康太,“这点心真不错,我家老婆子最喜欢吃了,一会儿
给我多装一盒。”
田康太笑着应下了,老爷子们每次上门来,厨房除了备下酒菜,点心也从不会少。
谢太鸿道:“我家小姜脾气好得很,走到哪里都不会主动惹事,要不是宗室子弟欺人太甚,小姜怎会与他们动手?”
几位老爷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谢太鸿说得人是谁?
他们不认识。
不认识。
听到陆玉清继续说起,永王将他们都堵在春色满园,等到第二日一早宫门开了,才将他们一并带进宫,试图在陛下面前理论的后续。
赵国公鄙夷的道:“宗室那帮浮浪子弟惯会惹是生非,夏庆云那老东西,明知是自家族中的子弟先动的手,还有脸闹进宫去!”
后面的事情不用陆玉清细说,老爷子们也都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陛下多半是不会召见他们的。
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永王太过异想天开了。
谢太鸿早已经换上了一副含冤受屈的面孔,在老爷子们面前控诉永王如何如何欺负人,他们父子为了大局着想如何如何委曲求全。
老爷子们但凡人生阅历浅薄点,都会误以为今天上午在宫里,谢姜父子怕不是受了不少羞辱。
许硕在一旁摸鼻子不言语。
陆玉清听得直挠头。